上跳下去摔的。”
叶凌老实回答,看着傅禹寒那双眼时总有股什么都被看透的感觉,就算她不说,傅禹寒想知道也不难。
“二楼?怎么没把你摔残废?坐下。”
傅禹寒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生气说。
他有时候真想掰开叶凌的脑子看看她在想什么东西,二楼那种地方跳下来死是死不了但容易成残废。
“情况紧急,不这样做肯定会被叶枕现。”
叶凌耸肩毫无办法说,她选择从二楼跳下来已经是细想之后最好的选择。
要是被叶枕现,直告她一个私闯名宅都有可能。
比起被现,她宁愿冒险赌一赌。
这不正巧草坪的杂草长起,草坪软,所以只破了层皮而已。
“疼,轻点轻点。”
傅禹寒粗暴替叶凌上药,叶凌直嚷嚷着。
“从二楼跳下来时怎么没想到疼?把手伸出来。”
傅禹寒冷撇她一眼,叶凌乖巧地伸出手,傅禹寒仔细擦药又贴上胶布。
“你去叶家就为了带这些药?”
傅禹寒看着放在桌上的药问,他回来时看着叶凌紧紧拽着袋子,他想拿开还费了一番周折。
“你先听听这个。”
叶凌拿出录音笔,她把那段录音又重新录了一次。
录音播放,傅禹寒沉着脸。
“所以你怀疑给你父亲吃的药有问题?”
薄唇轻张,傅禹寒询问。
“是,而且这个替我爸拿药的人肯定是我爸身边的人。”
叶凌点头,肯定说。
“所以你怀疑是郑茉莉?”
叶凌又点头。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郑茉莉会录音?给自己挖坑?或者说,为什么那个跟程方何交谈的人要录音?”
傅禹寒提出疑问,叶凌脑袋一灵光,傅禹寒说的有道理。
是她太盲目所以才忘了这点。
既不可能是郑茉莉也不可能是程方何,那是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叶凌眉头紧扭,傅禹寒伸出手指轻弹了她额头,疼得叶凌回过神。
“别想了,这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引诱你去查的。”
傅禹寒认真说,叶凌捂着额头“为什么邮给这玩意的人要我去查这个?”
“因为那个人了解你,知道你收到录音后一定会去查这件事。”
傅禹寒认真回答,叶凌沉默。
“查出来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
“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
傅禹寒反问,叶凌嘶了声。
“下次要想跳记得先打电话给我,我提前准备好帮你收尸。”
傅禹寒拉下裤袖,裤子上还破了个洞。
看得他心疼。
“以后这种事别瞒着我,正如我查到什么不会瞒着你一样。”
傅禹寒郑重其事说,叶凌点头。
这次是她盲目没考虑清楚为什么那个人要把录音送给她,是她失误。
要不是傅禹寒提醒,她真想不到这点。
遇见别人的事能理智对待但一遇到关于自己的事却慌了手脚连智商都降低几分。
“啧。”
叶凌啧了声,似在懊恼。
“在我爸的房间里只找到这些药物,其他房间我
没去搜过,叶枕生日刚好在那边开派对。”
“帮我看看,有没有我爸吃的药。”
叶凌撇向桌上的袋子,傅禹寒的脸比刚才更寒了几分。
“别看了都是些治上火跟感冒还有…壮阳的。”
两人四目相对,在傅禹寒说完这个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