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记得把嘴给我封严点。”
柳诗瑶警告,对柳之树她都不抱希望更别说对他那些所谓的朋友了。
这些人都是一样的货色混在一起互相抱团群暖而已。
“那当然,不过姐你这心思也不单纯啊,一方面给人下药一方面又当个好人。”
柳之树打量柳诗瑶,噗嗤笑着“真不愧是我们柳家的人。”
“我的事不用你管,拿了钱给我闭嘴就行。”
“要是这事走漏风声,你也别想脱开身。”
柳诗瑶警告,她手上可有很多柳之树证据。
她的事要被捅出来,她也不会让柳之树好过。
“当然当然。”
得到柳之树保证,柳诗瑶转身离开。
“看到了吧,我就说我姐有钱你们还偏不信,以后缺钱就跟哥说,哥罩着你们。”
看柳诗瑶离开,那些蹲着的人都站起来,左右楼着柳之树的肩。
“哥你真好,而且你这姐姐长得也不赖啊。”
几人从柳之树手上抽了几张毛爷爷,柳之树听他们说这话时脸上僵硬。
“去去你们可别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可凶得很,而且她要有什么事,以后我们往哪弄钱呢?”
被这么一说,那些人打消了念头。
女人跟钱比起俩,那肯定是钱重要。
女人嘛,再找就是了。
“是是,哥你说的对,哥的姐姐也是我们的姐姐,兄弟们你们说是吧?”
“对对。”
“现在有了钱我们先去消遣消遣找点乐子先。”
“我刚看到那些来往的人都穿的光鲜亮丽,我说我们不如…”
一贼眉鼠眼的人起了心思,几人互相抱在一起不知商量着什么。
ktv内,大多数走的走,留下的也是那些没有家庭又可夜不归宿的人。
“疼,头好疼。”
车上,叶凌手握着头喃呢着。
傅禹寒看着车镜片,见叶凌模样时有些分神。
在外面难道就不会自制一下不会喝偏要喝那么多酒吗?
叶凌的酒量他清楚,这一看就知道喝不少。
责怪归责怪,傅禹寒心安不少。
幸好他及时赶到。
“我不会放手的。”
傅禹寒喃呢,似说给自己听又好像说给睡梦中的叶凌听。
服务员收拾包厢时,看着洒在地上的白色粉末,挠了挠头。
“这些粉末是什么?”
服务员不解问,但时间不允许他多想,他只能拿着扫把把地上都清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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