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手狠狠一甩,林佳音松开手。
手腕上一道红痕,疼得叶凌皱眉。
看林佳音身子小吃的不多,没想力气挺大,特别是生气的时候。
“我送傅总回来而已,至于这一幕是个意外。”
叶凌解释,林佳音一点都不信。
眼中充满怀疑。
“呵,你觉得你说话还有可信度吗?一边说着不喜欢禹寒让我去追,一边又跟他睡一起,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人是谁?”
“要不是我今天亲眼看见,你这张嘴估计还能继续否认吧?”
林佳音冷嘲热讽地“你是因为钱勾引禹寒的?多少你开个价,我给你。”
叶凌冷目看着林佳音偏激的模样,她知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兴许是两人声音太大,傅禹寒身子一动,微微睁开眼。
“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沙哑还有些弱,剑眉紧蹙,很不高兴。
傅禹寒看着眼前的林佳音,再看向叶凌,她脸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不难想象生什么事。
傅禹寒神情骤然冷“你怎么进来的?”
双眼紧盯林佳音,质疑问。
他家钥匙林佳音不可能有。
“我,我拿了花盆下面的钥匙。”
面对傅禹寒,林佳音的气势弱了几分。
傅禹寒脸色微变,光是这话就知道是谁将花盆里有钥匙告诉林佳音的。
叶凌挑眉,有点惊讶。
当初说将钥匙放花盆底下的是她,大学时她跟柳诗瑶偶尔会来傅禹寒家里,为了方便她提议将钥匙藏在花盆下,每次来自己开门就行了。
后来傅池诀出事她也没来过这里,傅禹寒也失踪了半年。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她没想到傅禹寒还将钥匙放下面。
就像一个习惯,改不了一样。
“还还给你买了份良记的粥。”
林佳音弱弱补充,稍稍转头,粥已打翻在地上不成形了。
“我不需要,谢谢。”
傅禹寒伸手,本想揉着额头可头上还贴着个退热贴。
“禹寒,我只是关心你,还有她怎么会在这?还还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林佳音质问,顺带瞪了叶凌一眼。
急得跺脚,眼眶红,一副委屈得想哭的样子。
叶凌啧了声,脑袋有些疼。
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