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阳道:“掌柜的今年运气不错,出了高中两位,一个榜眼一个探花。”说罢,他便将司马故扶了起来。
“我确实是没记起来,探花郎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掌柜一张赔笑脸,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司马故看着掌柜,这么多天被其打压,食不果腹整日与马粪这等污秽相伴,气不打一处来。
他抓住掌柜的衣领,把所有委屈全部都嘶吼而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瞧不起老子!老子现在中了,中了探花,现在可是探花郎了,老子今天就让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长长记性。”
说罢抬起手,作势要打,却是胃空得厉害没有力气了,最后还是作罢了,只能怒骂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官差见状朝司马故拱了拱手,为其带来了探花靴,并为其披上了榜眼衣,“探花郎,换上吧。”
院外,榜眼的队伍还没走远,蒋纵看着探花郎的队伍十分不屑,这时,司马故也走了出来,却是饿得佝偻着背,脸色惨白,没有一点精气神,他在官差的引导下来到了马旁。
抚摸着马匹,他却是越来越晕,感觉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便栽倒下来,“嘭”地一声直接栽在马匹的身上,那马儿受惊直接挣脱了缰绳,在大街上胡跑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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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还没走远榜眼车队闻声都望了过来,那匹马却是直直撞向蒋纵,“榜眼郎危险!”
“嘭!”马匹追尾,榜眼郎人仰马翻,两匹马都栽倒出去,而蒋纵却是直接被摔了下来,手臂被擦破全是鲜血。
“榜眼郎!”锣鼓喧天的队伍也都停下了手中乐器,全都去照看榜眼郎的安危,几十号人围在一团,动静闹得大了。
司马故饿得困倦,却是被自己引发的一切给吓住了,他只看到地上的血迹,和一旁摔得站不起来的两匹马,双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一旁跟着的官差赶忙扒拉司马故,“探花郎,快去看看啊。”
司马故被吓傻了,他双手颤抖挤进人堆,看着蒋纵愧疚无比,立即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询问道:“你没事吧?”
蒋纵睁开眼睛厌恶的看着面前人,旋即一把推开,司马故没有气力支撑直接摔到了地上。
而蒋纵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他站起后径直走了过去,愤慨地在其身上连踢了好几脚,“你十条贱命都比不上我,你这个贱人,谋害于我,老子要宰了你!”
司马故蜷缩一团,根本没有力气反击,只能任由摆布,现场众多人也没人愿意上前阻止,一个中榜眼京城太子爷一个无名无姓的小人物,大家都掂得清。
司马故如同被唾弃的怪物,冷眼、讥讽、嘲笑、幸灾乐祸,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这硕大的盛京城,热闹的街道,喧哗的闹市,却是冰冷。
司马故不敢再去看这些人的表情,不敢再去看他们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崩溃,这一个个冷眼白眼如梦魇般挥之不去,让他无地自容,仿佛自己是那个异类一般,不光身体疼痛,他的心更是疼痛。
兴许是踢累了,蒋纵停了下来并对司马故狠狠吐了口唾沫,旋即就有左右两人把他给提溜了起来。
蒋纵抓起司马故的长发,眼神冰冷且怪异,还能依稀看出来他眼神中的唾弃,“贱人你以为中了个探花就能逆天改命了?你就是个垃圾,垃圾就是垃圾,一辈子都是垃圾,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过来。”
蒋纵拉着司马故的头发往蒲京驿馆内走去,没有一个人敢挡道,就连官差也都是置若罔闻。
蒲京驿馆内,掌柜的看到蒋纵情形,他刚才在门外也是目睹了一二,但还是得装作关心上前询问:“少爷,你没事吧?”
蒋纵没有理会他,而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