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老余没事就在北街乱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给孙亦救出来,但都无功而返。
孙亦在巷子里过的也不差,有孙神医和李星游的帮忙,翘刀帮根本排查不到他,闲暇之余他会跟李星游一起练基本功,修炼不敢落下,只敢在后半夜偷偷去练习拳法。
这天是阴天,罕见的看不到太阳,老余刚好到了城主府,等待着黄添带来他所说的那份大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余的茶杯也见了底,他有些不耐烦了,便对着一旁下人问道:“你家老爷叫我来此,我已等了两个时辰还不出现,你家老爷到底去哪儿了。”
下人被为难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嘴里的话就打转说不出来,老余的态度步步紧逼。
这时——
门口忽然传来声响,只见黄添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年轻人看起特别虚弱,眼眶都是黑的,感觉就连孙亦都能把他随意推倒。
“余老,久等了。”黄添看起来很高兴,旋即对老余躬了躬身子,以表歉意,一城之主的躬身敬意已经很大了。
余老却连正眼都没看他,有些生气。
“余老,莫怪啊,这次也是去备礼去了,余老你看,这位就是奎爷的儿子,聚众淫乱被官府抓了,等会儿劳烦余老给他送回去,奎爷自然为我们官府所用,之后就可以帮你救人了。”黄添把身后的年轻人往前推,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这可是打开北街的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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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老余很是气愤,但孙亦的安危似乎更加重要,他压下一口气,沉声道:“我先去,谈好了再给他送过去。”
“余老知道地方?”
“这几天我没闲着,已经打听到了。”
闻言,黄添轻声道:“那就祝余老凯旋而归。”
老余离开城主府没有着急去奎爷的赌场,而是去了趟图煌街。
台基上张钟还在呼呼大睡,经过老余的大闹,他这台基也是热闹的很,三天两头的就会有翘刀帮的人来找茬,不过凭张钟的实力他们也都不敢搞明的,都是暗地里使手段。
前天,张钟的铜钟就差点被偷了,而且这些百姓也都不来台基争斗,这也是翘刀帮给下了绊子,搞得张钟的日子过的很无趣。
老余走上台基,在张钟旁边不动声色地坐下,“帮我个忙。”
“你说。”张钟根本没有察觉到老余的出现有些诧异。
“我要硬闯北街,帮我。”老余很喜欢和这种人说话,简单明了,不累。
张钟想了会儿,没有回答。
“那我就按你的规矩说,翘刀帮先是不守规矩直接抢人,破坏了你的规矩一次,你说过要杀他们一个干部,就当是履行诺言,顺带而已。”
“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张钟说完继续睡去,似乎杀一个舵主对他而言很是简单。
老余得到满意地答复随即就离开了。
奎爷的赌场对于外地人很是难找,但对本地人就跟暴露在阳光里一般,就在南街,黄龙城唯一的一个钱庄牌匾上就是钱庄二字。
走进去,装潢整的很黑暗,就像见不得光似的,前台有一个纹龙画虎的人,搞得很不好惹,但这种人往往吓人比打人要强。
老余一路直行,周边全是充满恶意的眼神。
“借贷?”纹龙画虎的那个人把老余喊住,因为没见过他,便当作肥猪了。
“去下面赌场的。”老余打量了一番面前人,不禁觉得可笑。
“过来。”那人回到台前,用手点了点桌子示意老余交钱,“换多少两注?”
“十两碎银。”老余掏出银两,这数目已经不小了,换算起来也值得上百枚铜钱。
可那人却是暗骂了一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