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无任何防守之力,铁戈放出其刀,怒劈而下。
李无岳有些绝望,他已经不顾手掌疼痛,用尽全身气力扭动身子避开铁戈,但他的左手掌几乎被一分为二,只剩下一点血肉连接,他的手臂也被染上鲜血。
通过翻滚李无岳借力起身,刚刚站起甚至双脚还有些不稳,两只大脚就破空踢来。
“砰!”
李无岳吃力顿时被踢的倒飞出去,喷出一口瘀血。
洪烨抖了抖手,长枪横立,如释重负,陈冠道亦是如此,将铁戈横立,二人左右立起兵器,威严尽显,甚有霸气之姿。
“都结束了,我也不玩了。”老余见状横刀向白狼脸走去,“在这西部能够练到技艺四境,不得不说你很天赋!”
老余陡然间斩出一刀,倏地一声,顿时感觉风声大作,刀风呼啸,势不可挡,白狼脸惊恐不已,再次持剑环绕周身,如同鸳鸯缠绵,迅速形成一道隐约能看见的屏障,欲要防御。
却只见仪刀未到,刀风先到。
“呼!”
屏障瞬间崩坏,这一刀快而猛烈,白狼脸长剑碎裂,胸口陡然出现一条血痕,鲜血与碎片一同散落,眼神惊恐间便倒地不起。
老余眼神冰冷收刀入鞘,转身就走,洪烨与陈冠道抬着被打倒的李无岳也跟了上来。
分和堂众人离开后,白狼脸默默爬起,回头看了眼离去的众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寒气仍在,旋即拾起剑柄,落魄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夜晚过得很快,马怀易也如愿拿到了令牌,一百铁骑认准令牌,老余留在铁骑部队,等待下令进城。
太阳很快升起,耀眼夺目,高高悬挂在天上,从此它将不再‘落下’,百姓日出而作,许多关系好的结伴出城前往绿洲,陆陆续续家中男丁除了加入分和堂的有志之士都去到了绿洲庄稼,黄沙县陷入寂静。
还有大部分人没有田地,依旧被地主占领,每天食不果腹,受到地主打压,这些在城中的百姓被地主用枷锁禁锢,许多人被迫在分和堂成立之后成为仆人,他们都在等待着分和堂,等待着分和堂来救他们。
一晃就到了正午,这个时间段百姓回家吃食,黄沙县便热闹起来。
在牛羊坡上,洪烨和陈冠道各带八十乡勇集结在此,一百六十位乡勇堂众身着布衣在后严阵以待,众人兵器齐全,一队持枪,一队持铁戈,几百号人器宇轩昂,看着天空正挂的太阳,热血燃尽,只为这一时!
马怀易身着轻甲,腰间佩刀,大步流星来到人群之首,孙亦跟在后面,身披轻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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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怀易看了眼坡下聚集的百姓,他们退至两边,为分和堂让出一条道路,百姓们的眼神纯朴,都在为分和堂的勇士们祈祷。
“漫天黄沙为你们祝贺!”
“愿沙漠之神保佑你们!”
“凯旋,一定要凯旋!”
……
马怀易有些心酸,但更多的是气愤,他回头看向众人,眼中带有血丝,“后悔吗?”
“前去除祸有何后悔!”洪烨双目无比坚定,大喝道。
“怕吗?”
“替百姓申冤有何可怕!”陈冠道跟着大喝。
“你们怕吗!”
分和堂的众人沉默了,说不怕那都是假的,面对生死,谁不是有所顾虑,他们都是回到家乡的有志之士,从前也是在地主手下摸爬滚打过来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地主们扭曲的脸已经成了阴影,很少人不敢说他们不怕,因为那是谎言。
这时,孙亦看着后面沉默的众人,唏嘘不已,“说得如此多,只不过是去杀鸡宰羊,谁会怕。”
听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