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个“兵”字,然后配合双手,打出一道手势。
果然,一道念力波动开来,居然把前边的花瓶给冲倒了。
“哈哈,我居然真的炼成了。凌阳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凌阳笑道:“是很厉害,别人修习道术,没个三五年休想炼出念力,你倒是厉害,一学就会了。”
张韵瑶虽然初学道法,但因为她体内有股精纯的灵力,加上她从小习惯良好,也经常打坐修习相术,早已打下深厚底子,所以学习起道术才会有举一反三的效果。
张韵瑶洋洋自得:“我这个地府监察使,也只能对付厉鬼猛鬼。可对付普通人的话,也只能祭出拘魂术,本领实在太过单一,又还不能经常施展。若是学会了九字真言,哈哈,那肯定非常好玩。”
因找到了感觉,张韵瑶迫不及待地想继续修炼,也没功夫理会凌阳,就把他赶出了房间,并让他不许打扰自己。
退出卧室,凌阳摸摸鼻子,不知道教女朋友道术是好还是坏。
下午三点左右,凌阳买的铜制雕塑全送了来,店主亲自送的货,拆了后座的面包车装了整整半车。
鲤龙山庄的管家以及凌方的警卫员万国海全都帮着搬货,并搬到了凌阳指定的三楼西面屋子里。
三楼的房间全空中,只有凌阳一人能够进入,除了东边上百平米作了卧室和书房外,西边偌大的空屋早被凌阳布置成巨大的太极八卦阵。
六十平左右的面积,墙上贴满了符咒,正面设有香案和三清神像,以及麻衣门祖师陈抟老祖,以及凌阳的师父元阳子的画像。三根香烛平行而立,烟雾袅袅,神像下还摆有一个团辅。看起来还真像个修道之处。
而凌阳买回来的那些雕像则被挨个地摆放在神像前的一张长条桌上。
凌阳亲自把雕像分门别类,摆放齐整。那送货的店主王泰好奇地左右观看,又打量凌阳,问:“咳咳,问句冒味的,买这么多的雕像究竟有何用处?”
“当然有用。”凌阳头也不抬地道,低头把雕饰物件一一摆放好对走最后的管家道:“一会儿我要施法,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知道凌阳本事的管家恭身应了,并顺道把门带上。
凌阳这句话刚好被耳朵尖的王泰听到,又下意识地驻足打量凌阳。却被管家给“请”了出来。
王泰搓了搓双手,又问管家:“那个,那小伙子是谁?”
“不该问的就别问。”
吃了闭门羹的王泰讪讪地闭上嘴巴,一边打量别墅里奢华的装饰,一边慢吞吞地挪着脚步。
到了二楼楼梯外,忽然听到一阵巨大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击中发出来的声音。
走在最后的管家脸色微变,赶紧冲到另一边阳台处,张口结舌地看着后院平地上,穿着道袍的明烨,正兴奋地双手掐印,朝一棵已有三十年树龄的香樟树猛烈攻击。
“明烨,你在干什么?赶紧住手,这棵树可不能让你给毁掉的。”管家在阳台上大声阻止。
随后听到动静的王泰和警卫员万国华也跟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明烨只是十来岁的少年,穿着道袍,正对着一丈开外的香樟树猛烈挥手掐印,动作奇怪,嘴里还说着“兵,斗”之类的字眼。但每说一个字,约有两个碗口粗的香樟树杆就似乎被重物击中般,狠狠摇晃一下,发出哗哗声响。
在外人眼里,温晔明明离树杆还有丈远的距离,只是双手对着树杆比划着,香樟树就被撞击得“叭叭”声响,并且一回比一回猛烈,直至最后,香樟树被拦腰折断,巨大的树身朝管家等人倒来。
眼见大树朝自己倒来,管家万国海以及王泰全都目瞪口呆地往室内跑去。只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