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也是姹紫嫣红,各有千秋。就在此时,裴风察觉到苗玉有些异动,裴风猛地想到,眼前的青年,便是当初苗玉姐梦境中的永舒姐夫。
“姐夫?”裴风下意识的喊道,苗玉连忙责怪他,她与永舒并无任何约定,更无夫妻之实,裴风这句姐夫喊得毫无道理。那青年愣了一下,而后又看向贺陶,慌忙摆手道:“我与令姐并无瓜葛,只是在下觊觎那变化之法,我与众妻受流沙、幽国的通缉,所以才躲至此处。”
“咳咳,兄台别见怪,在下精通相术,且看这位姑娘,虽衣着淡雅,却难掩不凡气质,其身上有帝王之相,天之娇女。”上官娇闻言,偷偷传音给那青年,让他抓了这小子,但那青年却摇头未应,裴风见状,又继续说道:“阁下也是气宇不凡啊,但我见兄长眉间略有沟壑,想来青梅不在,令尔心绪不宁,后遇诸位贤妻,这才安定下来,可惜眉间却永远留下了那道痕迹。可知你的那青梅,只是希望你能永舒眉头,对吧,永舒哥。”裴风说道这青年青梅早夭时,这青年的表情便凝重了些,待裴风叫出他的名字时,身后的那几位姑娘也都惊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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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拱手作揖道:“还未请教小先生高姓大名?”裴风抱拳回礼道:“裴风,字珀石。”那青年忙回道:“岑修,字永舒。”裴风一时间有些慌张,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了,原来永舒是他的字,他本名叫岑修。不过那青年虽捕捉到了裴风的那丝慌张,却并不在意,他只是问道:“你见过玉儿么,她现在怎样了,我当初去无鱼村找她的时候,那些村民只是表情怪异的拉着我到她家,但我当时胆怯,挣扎开来逃走了,后来我托人打听,他们却说玉儿已经死了……”
裴风征询苗玉的意见,但她始终不同意再见岑修一眼,裴风便未再继续说下去,对于岑修的询问,裴风只是回道:“皆是从阁下面相之中所得,我并未见过你说的这位玉儿。”这时,那宫装美妇挽着岑修的手臂,亲昵的道:“我说你当时抵死不从,原来是心里还没择干净啊。”岑修却只是苦笑。
裴风忽然话锋一转,开口问道:“在下有一妹妹,之前走失在这里,不知诸位可曾见到,如若见到,可否告知在下,她在哪里?”那宫装美妇反应最大,反问道:“什么妹妹,我们可不曾见过。”裴风见状,轻笑一声,而后摇身一变,变作歌舒娇的模样,然后对着众人说道:“就是这样的妹妹,哥哥嫂嫂且行个方便,若是见过,只说见过便好,舍妹若能与诸位生活在一起,却也了了我一桩心愿。”
此时岑修忽然警惕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清冷了一些:“阁下究竟是何人,破我山庄幻阵,诱我等现身所为何事?”裴风连忙变回原样摊了摊手道:“哥哥勿怒,嫂嫂稍安,你们扣了家姐的法宝,总不能只字不提吧,我在破你山庄幻阵之前,我是行侠仗义,你们是强取豪夺。不过我们刚刚在庄中搜寻,你们未曾出手偷袭,也只能算你们是盗亦有道,如今我们坦诚相见,我说了些猜测,我也只是开门见山,妹妹丢在此山之中,也是事实,这里只有你们一家,我不问你们问谁呢?”
“你满口胡言乱语,叫我怎能轻信于你,你且说说你那妹妹……是何身份?”裴风此时也算明白岑修的担忧了,他以为自己是来抓他们回去的,于是他传音给岑修,借一步说话。岑修见状,便伸出手,请裴风和贺陶到庄外。
裴风祭出了燧天鼎,岑修却要提起防备,却见白光一闪,苗玉不情不愿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岑修双目一瞬间便红了起来,苗玉暗中狠狠的掐了裴风一把,但裴风却忍而不发,待岑修走到苗玉跟前,她才松了手,而后裴风推着贺陶到林间回避。贺陶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岑修与苗玉姐是相识的,而且结合裴风之前所言,苗玉姐便是岑修的青梅。
一刻钟后,苗玉飞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