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里竟然塞着她自己的鞋子。
以至于哭喊和求救都变得无力苍白。
“咚！”
谢惊鸿走到大厅正中央，将人丢到地上。
陆文茵和谢永琮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触目惊心的场面，陆文茵关切的看了一眼谢惊鸿，她一定是气坏了。
然而，谢惊鸿在笑。
“她不肯说哦，我也没事没办法呢。”
她目光随便瞟了一眼，谢辞南十分上道的起身，给她递了纸巾过去。
“谢谢。”
谢惊鸿还挺有礼貌的道了谢，才接过纸巾擦手。
“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陆文茵一手抓着谢永琮的衣袖，微微倾身，用自己最严厉的语气质问崔妈。
崔妈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只手拽了好久才把鞋子拽掉。
“呸！”
她吐了一口嘴里的脏污，委屈不已的看着陆文茵。
“夫人，我就在家里啊，我不过是熬夜给我儿子的女朋友织了会围巾，半夜里受了凉，总不至于被惊鸿小姐这样对待吧？”
她竟然还指责起谢惊鸿来。
“闭嘴！”
谢辞南一脚踹掉她捏在手里的鞋子，“你看看鞋子上是什么？没出门？”
崔妈惊的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大少爷可是最斯文的人，竟然也发这么大火。
她不由看向被踹到在地的鞋子，那鞋底正好翻在上面，泥土，不属于这个院子的树叶，杂草……
吓！
她撑着身体的手软了软，百密一疏，她怎么忘了清理鞋子！
都怪自己上了年纪，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才忘了这事。
但是她不会承认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前些日子出门买菜的时候踩到的，我就是忘了，也不是偷懒，我也没穿脏鞋子进屋啊，大少爷，惊鸿小姐，你们，因为这个打我？”
她眼巴巴的看向管家和其他人，正要开始诉苦。
“大哥，别跟她废话。”
谢惊鸿看她演戏的本领不比谢老太差，直接失去耐心，收纳遥控器，在大厅里巨大的电视屏幕上开始播放监控视频。
其他佣人们根本不知道少爷小姐们为什么要生气，如今忽然看到谢惊鸿放监控录像，不由定睛看去。
画面上，等所有人睡了之后，崔妈鬼鬼祟祟的出了小门。
又是几个小时候，天色发白，崔妈又从小门偷偷摸摸进来。
看到监控，崔妈瘫倒在地。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玄妙观的空气好吗？”
谢惊鸿两根手指捏着遥控器，蹲下身看崔妈。
“谢老太婆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半夜出去告密？你们见了什么人？你还跟她说了什么？”
三连问，让崔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我没，没有。”
“呵！”
谢惊鸿轻笑一声，起身看蝼蚁一样的看着她。
“那我来告诉你，你昨夜亲自跑玄妙观通知那个老太婆，我去了九华山，然后你们去见了霍夫人，密谋……”
她忽然顿了顿，一步步走过站成两排的佣人，目光灼灼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密谋，要一把火烧了九华山的道观，包括住在道观里的我，和两个哥哥。”
“呲！”
佣人们在谢惊鸿脚步踱过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她，听到这句话，却是一个个惊的倒吸冷气，抬起了头，转而气愤的看向崔妈。
“崔妈，你是疯了吗，夫人和少爷对咱们这么好，你竟然想害死他们？”管家率先为谢家三兄妹抱不平。
“是啊，这真是太残忍了。”
“天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去问问整个北城，那么多富贵人家，我们的待遇都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