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死水,没有任何感情的波澜,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方向,同时还朝着我伸着手,像是要我过去。
再往下看,她的腿软塌塌地垂着,丝毫没有要发力站起来的迹象,显然是还不习惯用腿发力。而且她一直张着嘴,嘴里只能发出 “啊啊” 的声音,看样子是既不会走路,也不会讲话呀。
纳亚利抬眼瞧见我皱眉的模样,心里头那股害怕劲儿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哇” 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哭声里满是委屈和恐惧,身子还止不住地颤抖着。
少女听到她的哭声,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竟有了一丝变化,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转过身去,将纳亚利护在身后。她张开双臂,小小的身子挡在前面,就像一只护崽的母鸡,眼神里虽然依旧没什么情绪,可那架势却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不许任何人伤害纳亚利。
我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少女竟会有这样的举动,心中越发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我缓缓朝她们走去,脚步放得很轻,眼睛始终盯着少女,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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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亚利透过指缝瞧见我走过来,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带着哭腔说道:“老大,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呀,我就给她穿个衣服,她…… 她突然就摔倒了,我……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躲开我的视线。
我没理会她的哭诉,只是走到少女跟前,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试图从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嘴里轻声说道:“你到底是谁啊?” 当然,我也没指望她能回答我,毕竟她连话都还不会说呢。
少女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依旧一片冰冷,只是那伸着的手,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要触碰我,却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此时的房间里,气氛显得格外怪异,纳亚利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少女依旧保持着那护着她的姿势。
我站在那儿,望着眼前这一幕,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记得有一次,我在处理叛徒的时候,场面一片混乱,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有一些竟不小心染上了人偶的裙子。当时纳亚利就在旁边,她眼尖地注意到了,二话不说就主动把人偶拿去清洗了。不仅如此,从那之后,她还时常自己动手做些小裙子,欢欢喜喜地给人偶换上。我暗自思忖,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少女这会儿才护着纳亚利呀?
想着这些,我上前一步,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少女横抱起来,她身子很轻,像一片羽毛似的。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然后转头看向还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纳亚利,眉头一皱,脸上带着些许不耐,抬脚轻轻踢了她一下,语气冷淡地说道:“别哭了,继续给她把衣服穿上。”
纳亚利被我这一踢,打了个激灵,赶忙止住哭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应道:“是,老大,我这就去。” 她吸了吸鼻子,又拿起那套裙子,走到床边,开始继续给少女穿衣服,只是那手还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刚刚被吓得不轻。
我则转身走出卧室,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客厅的椅子旁,缓缓坐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了闭眼,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随后,我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通讯终端,熟练地操作起来,给贫民区城市内各个区域的负责人发送消息,告知他们最近自行处理好各个区域的事务,我的手指在终端屏幕上快速点击着,眼神专注而严肃,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只想着把这些事儿尽快安排妥当。
发完消息后,我便把终端随手放在桌子上,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卧室里传来了纳亚利絮絮叨叨的声音,那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