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能做到节食咒吧?”
“什么?”五指摁压在千树行的脑壳上,令她不禁打寒颤。
“我拥有一种聆听万物的能力,我可以知道你脑子的任何东西。前提是要把它摘出来,我本不想如此残忍,可是是你····”
“停停停!我可以解除节食咒!”千树行十分识时务的说道:“咱们谈谈之前的交易,你帮我抗衡玉兰京参,我就解除节食咒。”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们再次从黑幕之中走出来。千树行几乎是从黑幕之中爬出来的,因为她双腿已经吓得无法站立起来。
尔笙和必先如同最初那样离开神庙,路上必先问他:“她不会反悔吧?”
“她有什么资格反悔,一个身边没有重臣的巫师。”尔笙说道:“你刚才演白脸演的很好。”
“?啊?我以为···算了,好就行。”必先以为自己是那个红脸呢,不过也算是顺利结束吧。
正要从神庙石门走出,只听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必先回头看去竟然是身穿雨林守卫铠甲的松云,说实话他的模样实在端不起守卫范儿,松云的模样很柔和。
必先不知这会该用真实身份与之见面还是···可他现在看向昔日在失落方舟共同进退的同伴,却升起苦涩之感。似乎早晚他们都将兵刃相向,松云站立良久忽而向前鞠躬:“恭送碧鲜大人。”
必先点点头离去了。
松云也不知道为何要跟上他,有些时候人总该听从本心行事。
从松云身后慢慢踱步而来的是身披华服的玉兰京参,她头戴棉柔帽子,一朵娇艳欲滴的玉兰花插在发鬓之间,尽显淡雅。
“他走了?”
松云低垂下眼眸行礼:“是。”
京参叹息道:“我是一心想帮助千树行的,可没想到她居然与我离心。”
松云望向主人:“就算如此,她也并非是主人的对手。”
京参点点头很满意他所说的话,望向石门外终于停下来的雨。
“世事无常,我真没想到当初你带领一众人到公主府去在,最终回来的居然只有四个人。”
松云之前早已跟京参汇报过,此时同样哀痛的说:“是啊,没想到会在临近雨林之时被风行网道的风卷走。”
京参:“所以说,我最讨厌巫术了,各种各样的巫术!就该消失。”
此时此刻松云的内心不敢苟同,但他只能保持沉默。玉兰京参待他不坏,玉兰京参对待手下从来都尽心尽力的招抚。所以他们更没有理由对京参背信弃义,可是这真的是他想做的事吗?当然不是。
京参来到千树行的主殿内,径直走到高台之前仰起头看着那坐在高座上捂着脑袋的雨林爵士。就算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她也显得那样单薄无力,比京参所见的老国王还不如。
千树行睁开眼看她来了,冷哼着又闭上眼睛。
京参开口问道:“把他放了?”
千树行坐直身体,仿佛苍老几分,眼下还不能跟京参撕破脸。
“是,我的话他不听。”
京参缓步向上走,每登上一个台阶千树行便觉得那种压迫感濒临心脏。直到京参站在她的面前,以温和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她,随后微微蹲下身子跪拜在千树行的面前。
“我敬重的爵士大人,小公爵掌管禁阁我必须与他见面,但我从不向背弃您。是你迎我入雨林,我对你的忠诚日月可鉴。”
京参感人肺腑的宣誓似乎完全感动不了千树行,她昂起头目光呆滞的看向神庙上方投射而入的光芒。日月可鉴,可雨林没有日月。
“我身边只有碧鲜一个可信的人,我想留他在身边。”
原本,千树行的计划,在后日的宴会上与碧鲜合力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