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嫣吓了一跳,猛然睁眼,竟是看见了千悒寒!
“你怎么来了!”叶倾嫣惊讶道。
自上次以后,这人便没再来过叶府,她白白的吃了亏,这人却是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眼下又是来作何!
想到此处,叶倾嫣便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千悒寒却是沉声道“你怎知,我没来过?”
他是不止一次的来过叶府,深夜站在叶倾嫣的院子内,却始终不敢接近她。
叶倾嫣一怔。
这人
来过?
隐匿气息,不让自己发现?
叶倾嫣不悦的嘟囔道“偷偷摸摸,小人行径!”
千悒寒仍是那般,沉声问道“为何还不睡?”
叶倾嫣神色一晃,别过头去。
难道真能告诉君斩,她是在想着他,才并未注意到时辰的?!
见叶倾嫣沉默不语,千悒寒低笑,刚要开口便听见“啊嚏”一声。
叶倾嫣拿出手帕轻掩住唇。
君斩见此,紧忙退下了微凉的黑色外袍。
竟是忘了,叶倾嫣刚刚沐浴出来,受不得风寒,而自己从外面进来,外袍上还有未退去的寒气。
便扔下了微凉的外袍。
叶倾嫣一怔,淡淡的酒香味混着檀木的香气传来,叶倾嫣惊讶道“你饮酒了?”
君斩这人,叶倾嫣是了解的,大多时候不愿饮酒,今日
是怎么了?
霎时,千悒寒便将锦被拽来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叶倾嫣却是不明所以,顿时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是打了个喷嚏,哪里就有那般严重,君斩这是要热死她么。
“君斩”,叶倾嫣轻唤道。
“嗯”,君斩淡淡一声,便等着叶倾嫣的下文。
聪明如他,怎会猜不到叶倾嫣所问之事呢。
叶倾嫣抬眸,看着千悒寒,相视而道“穆司贤的铺子爆炸,郑卓之死,今日城西这男孩一事,是否都是你做的?”
千悒寒并无意外,就那般平静的说道“是”。
他的嫣儿那般聪慧,如何会猜不到呢。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是认下了。
叶倾嫣惊愕。
果然是他做的!
那
他又要做什么呢!
相视许久,千悒寒的眸子毫无波澜,就这般看着叶倾嫣,好似在等待她开口。
嫣儿
你若问,我便全然告知!
嫣儿
许久,叶倾嫣却是垂下眸光微微苦笑,并未做声。
千悒霎时寒心头一紧。
她当真不在乎么!
不在乎自己要作何!
也不在乎自己!
呵
心中疼痛传来,却不想忍耐。
抬手,内力而出。
叶倾嫣微微张口,惊讶的看着千悒寒,试探着问道“你这是醉了?”
那如泉水般的声音并无平息千悒寒的怒气,仍是怒不可遏。
叶倾嫣就这般不在意自己,连问都不问一句么!
根本没有理会叶倾嫣说了什么,千悒寒猛然埋首。
叶倾嫣浑眼里皆是震惊,这人一次两次的,是要作何!
真当自己好欺负么!
“君斩!”叶倾嫣怒道。
叶倾嫣抵触!
她是抵触自己的!
她
不爱自己!
千悒寒浑身一僵,怒不可遏。
微微用力,那埋藏在心里的情愫,已然暗无天日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