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保重自己的命要紧。”
说着,她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断地推着江晚棠离开。
一双手粗糙蜡黄的手,骨瘦如柴,虚软无力......
江晚棠看得出来,她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时有杂役将一个哭闹不止的小姑娘,抱到了江晚棠身前,无奈道:“大人,这小姑娘一直哭闹着要找谢大人,小的们实在没办法了。”
江晚棠看着眼前瘦弱的小姑娘,只见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衫,头发有些凌乱,这狼狈,可怜模样像极了当年年幼的自己。
小姑娘一张小脸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泪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江晚棠的心不禁微微一软,她轻轻伸出手,为小姑娘擦拭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小丫头,别哭了,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要找谢大人呀?
小姑娘抽抽搭搭地看着江晚棠,哽咽着说:“大哥哥...... 我...... 我听说他生病了,我担心他......”
“这里每天都有好多生病的人......走了就再没回来......”
“呜呜呜......大哥哥......”
江晚棠微微一愣,她没想到小小的一个五六岁孩童竟心思这么敏感,懂得这么多。
她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慰道:“大哥哥没事的,你放心,大哥哥只是累了在休息,晚会儿他就会来看你了,你先乖乖的,不要哭了,好吗?”
小姑娘半信半疑的止住哭泣,目光直直的盯着江晚棠。
江晚棠被她逗笑了,小丫头小小年纪,防备心还挺重。
入夜时分,江晚棠回到营帐的时候,谢之宴还是没有醒过来。
大夫们说,若是今夜他还未醒过来,情况就不太妙了。
等待和期盼,对江晚棠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尤其是未知的等待。
因为她曾经所等待和期盼的,到最后都没有等到......
江晚棠坐在榻旁,垂眸看着木榻上静静躺着的谢之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轻声道:“谢之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而后江晚棠便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同他说起了话。
她说:“谢之宴,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男子,白瞎了一张好脸。”
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