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他们安排的套房很大,后面也有花园。且有专人负责送吃喝和需要的东西进来。但是直至到了晚上,卓乐峰和钟凯欣都不能出去,这让两人显得很无聊。
在这之前,钟凯欣也查看过后面的花园。她知道后面花园的栏杆不高,他们可以从花园栏杆越出进入庄园内部。一开始卓乐峰拒绝了钟凯欣的想法,毕竟他可不想让泰国之行节外生枝。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十二点刚过,庄园内忽然出现枪声。本来就没入睡的卓乐峰和钟凯欣同时顺着枪声的方向找到花园,就看见一个身影从花园栏杆的另一头闪过。
钟凯欣是个急性子,加上憋了一整天早就想活动一下,二话不说越过栏杆就追了过去。这下可把卓乐峰吓得半死,他生怕钟凯欣出了事,自当也追了过去。两人一路追击到了庄园假山处,左右正好有人冲出来抓人。卓乐峰和钟凯欣本打算喊着众人一起追击,谁曾想到那些人冲过来后二话不说便把钟凯欣和卓乐峰左右挟持住。
这可让钟凯欣大为不满,她挣扎道:“你们不去抓枪手却来抓我,你们昏了头不成。”
卓乐峰也叫嚷道:“我们是帮忙抓人,你们干嘛抓我。”
人群却不听两人争辩,又有人拿枪指着两人,这让卓乐峰也不好动弹。他只想等到李婉儿等人出现在做解释,可不想不仅李婉儿,甚至潘提雅库等人也没出现。卓乐峰和钟凯欣被这群人压到庄园的地下牢房,更是有人要拿铁链锁住两人。
这可让卓乐峰恼了!他一脚踹开面前一人,又冲过去护在钟凯欣面前大叫道:“我们是亚猜台先生的客人。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我要见潘提雅库,我要见尼雅璨。”
那群人叽叽哇哇说些卓乐峰听不懂的话,也不靠近,就拿枪指着两人。对峙了一两分钟后,终于有一个能和卓乐峰语言交流的人走了出来。
此人约莫四十多岁,带着一个金边眼镜,他示意众人后撤却不把枪口放下,打量卓乐峰后,道:“你刚才说你是亚猜台先生的客人?先生的客人都被要求在房间内不能随意走动,你却出现在假山附近,这作何解释?”
不等卓乐峰开口,钟凯欣便抢着回应道:“这有什么不好解释。我们听见枪声后,刚好看见有人影从我们的花园栏杆处窜过,所以我们就追了出来?”
“所以你们是在追枪手?”
“那是自然!”
金边眼镜嘴角一动,露出诡异的笑意:“恕我冒昧。如果你们真是亚猜台先生的客人,自当知道先生不喜欢客人随意走动。即使有枪手出没,也不该你们越过栏杆去抓人。再者说,今天客人可不止你们两位,其他人未曾离开房屋,为何你们却偏要追击到假山处。而且我的人也是追击到假山处,非常不凑巧,假山处除了你们两位并未其他人。”
钟凯欣气的脸蛋涨红,叉腰道:“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说我们是枪手。”
“这可是你们说的。”
卓乐峰不想做无用口舌:“行了,多说无益。有劳你将潘提雅库或者李婉儿叫过来,我们一见他便自当清楚。”
只是金边眼镜冷笑道:“潘提雅库少爷和李婉儿有事要处理,现在庄园内的安保以及客人安排事宜都有艾斯波西多少爷负责。艾斯波西多少爷也很忙,他暂时没时间来见你们。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二位。”
一招手,金边眼镜让一群人拿枪威逼卓乐峰和钟凯欣后退。
再退几步后,他们被逼入到牢房内。金边眼镜让人锁住牢门,又吩咐两人留在这里看守。这般架势,让钟凯欣彻底看不懂了。
眼看着其他人都撤走,钟凯欣不满的挥舞着拳头,嘴里骂骂捏捏,气愤道:“这算什么事吗?”
“庄园内一定有事发生!”
“是啊,明摆着,因为有枪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