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盛一见这两人,坐下后也是拿了一根烟,立马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能坐得住。王晓佐死了,你们难道就真的不怕牵连自己?”
“瞧你慌慌张张的样子!刚才电话里就哆哆嗦嗦,一进来又在叽叽哇哇!”其中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很不屑,道,“他死了是他的事,与我们何干!”
“你没听我在电话里说嘛?那个卓乐峰打电话给我,他已经查到王晓佐跟着我混,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也有麻烦!”
“呵,盛子,你这是有个麻烦就焦躁,有个好事的时候咋不这么说呢?”另一个上身,露出豹子头纹身的男人发出嘲讽,“当初朴总让你放出风声,你可是怕拍着胸脯说手下有个兄弟叫王晓佐,专门做这种事,一定会把事情干的妥当。那会朴总夸你,一副要重要你的架势,你可没现在的模样。”
“那会是那会,现在是现在。那会我可没想到会死人!”马铁盛急的满头大汗,“你们两个可是我的生死兄弟,平常弟弟我有啥好事也都带着你。现在这事,你们可得给我出出主意。你们说,王晓佐的死,是不是和朴总有关?那我是该现在跑路,还是该去找朴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