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定个长期的商约,将这煤条的生意都交给祁家来做。”祁作翎点头道,“决计是给个好价格,不会亏待了大珂寨。”
“这个好办啊,一会大珂寨会有人来送路牌,到时候,你们细细说说呗。”方后来很开心,这大珂寨的煤条,果然有销路的,自己这个洗煤的法子,证明是对的。
说话间已经是日上三竿,陈小宗带着人,匆匆赶来了,准备一并将之前寄存在这里的,那二十辆运煤车,也送回寨子。
祁允儿与他说了要订货的事,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答应了,便要马上回去,继续带煤条过来。
至于长期供货的事,还得回去,请柳四海来做主。
反正明日他得先再带一批人,将下一批煤条送来祁家。
说话间,陈小宗又想起来一事,赶紧撇了祁允儿,跑来与方后来说。
“袁兄弟,你记得上次带个娃娃来酒楼钓鱼的是吧?”陈小宗有些急着问。
“这才几天功夫,我怎么不记得?”方后来笑了,“怎么还要我带他过来玩玩?”
“这倒不是,我记得那天钓鱼的时候,那娃娃与我说,他住在国子监的一个曹监丞家里,就在城西南。”
“是住在那里。”方后来听他提到曹家,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我们今日去采买东西,本来是可以来这里早些。只是路过城西南的时候,那边路窄,又来了好多官兵,将堵路了许久。我们又不大认识道,就在那边一边打听,一寻着路走。”陈小宗还在慢慢絮叨。
方后来听得有些不安了,急着问:“可是那娃娃出了什么事了?”
“与那娃娃怕是关系不大。”陈小宗道。
“关系不大?那与谁关系大?”方后来略微安定了些。
陈小宗继续道:“我听说今个一早,巡城司,工部,户部,还有城主府的外府卫一起来了几百号人,将曹监丞的家给围了。说是曹监丞被撤了国子监的职,在鸿都门也始终不履职。城主府发了令,要二部一司当场去问罪。”
方后来腾地站起来,面色难看:“不好,这曹监丞性子梗,怕是得罪了人,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