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与其他部门协调,只是这牵头筹备之事,非宫内司莫属。”
赵公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谄媚地说道:“娘娘圣明,老奴绝无推诿之意。老奴这就回去,召集宫内司上下,细细盘点库存,再与各供应商联系,力求尽快集齐所需物资。人力方面,老奴也会加派人手,日夜赶工。”
言瑶佳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赵公公果然识趣,既然这件事由他全权接手,那么自己就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赵公公退了下去。
言瑶佳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外面传来韩木的禀告声:“娘娘,皇上来了。”
言瑶佳眉梢一挑,立刻站了起来。
只见皇上穿着一身紫色龙袍,缓步走了进来。
他一边走向言瑶佳,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朕今天刚下朝,就听了一耳朵的官司。”
言瑶佳迎了上去,挽住皇上的胳膊,笑着说道:“这是怎么了?臣妾刚还和福宁长公主讨论她的婚事呢。”
皇上轻叹一声,伸手捏捏她圆润的鼻尖,宠溺地说道:“你呀,就爱瞎操心。”
“谁让福宁长公主是皇上的妹妹呢?她嫁得这么幸福,臣妾自然替她高兴。皇上您还没说今日什么事让您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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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就是些糟心事。”皇上皱着眉:“那个杜阳,趁着玉琳县主怀孕的空档和自己家那个表妹不清不楚的,被玉琳县主抓了个正着,气得安平大长公主直骂他混账,今日还让驸马进宫让朕做主,狠狠教训他一顿。”
“哦,还有这种事?” 言瑶佳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言瑶佳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这杜阳也太不像话了,玉琳县主怀着身孕,他怎能做出这等对不起县主的事呢?安平大长公主定然是气坏了。”
皇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气得驸马直骂杜阳忘恩负义。朕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可这闹到了朕这儿,总得给个说法不是?”
言瑶佳点头附和道:“皇上说得是,这杜阳的行径实在是有辱门风。玉琳县主也是可怜,怀着身孕还要受这等委屈。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此事呀?”
皇上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说道:“朕已经吩咐下去,先将杜阳的那个表妹拘起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至于后续如何处置,还得听听安平大长公主和玉琳县主的意思。这事儿得照顾到她们的感受,也不能让成清伯家太难看了。”
“皇上考虑得甚是周全。只是这等丑事传出去,难免会让人嚼舌根,也不知玉琳县主日后该如何自处呢。”
皇上轻轻拍了拍言瑶佳的手,安慰道:“这事儿朕会尽量压下去,不让它闹得太大。玉琳县主那边,朕也会让安平大长公主多宽慰宽慰她,等她生下孩子,或许心思也就转到孩子身上,能好受些了。”
言瑶佳抬起头看着皇上,眼中满是关切:“但愿如此吧。这后宫之中,女子本就不易,这外面的女眷也是一样,要遭受这等变故,心里的苦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皇上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凝重:“杜阳能娶到玉琳县主已经算是他们成清伯府高攀了,男子娶妻纳妾也属正常,可他这么偷偷摸摸的,还在玉琳县主怀孕期间做这种事,哪有一点君子之风,真是丢人。”
言瑶佳听皇上话中的意思,只是怪杜阳和表妹偷情的时间不对,并没有真的认为杜阳此举违背了婚姻的忠诚之道,心中不禁暗暗叹息
言瑶佳心中为玉琳县主鸣不平,语气委婉地说道:“皇上,虽说男子娶妻纳妾在常理之中,可这玉琳县主身份不同寻常呀,她乃是安平大长公主的爱女,成清伯府能与她结亲,那可是莫大的福分。杜阳既已娶了县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