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们。” 说着,他脑海里瞬间闪过某个从万丈悬崖上摔下来不死,并且七天内还能复原的家伙。 “低阶。”女音强调了句,“他们的力量分化很大。” 贺平川想了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些妖族人还对他们自己的那个什么自然掌握得不好甚至还完全不会用?” 贺平川更加疑惑了:“那也不对啊!好端端的干嘛要杀他们?那应该就是些不入流的平头百姓吧?” 女音:“我知道的和你猜到的相差无几,其余的事情,不清楚了。” 贺平川叹口气:“所以他们还真是把人杀了之后打扫了残局?” 女音:“是的。还有问题吗?” “没了。”贺平川摆摆手,心想你这答案跟没答一样。 “早点休息,明日上路吧。”说罢,又是一阵稀稀疏疏的动静。贺平川喊了几声,再也没人回答。 “休息?你开玩笑呢?这鬼地方……”贺平川低估了一句,再看看黑漆漆的四周,这才想起摸索些树枝用就近的石块围了个圈,掏出包里的火折子点了堆火,这才稍有安心的半合上眼。 不安的半睡半醒一晚上。 早上太阳刚露了半边脸,他说走就走。 去哪里。 贺平川刚抬起一脚就在思索这个问题。按照那个女人,不,应该是女游魂的说法,他只需要遵从本心,按自己脑子里的潜意识就行。 那么现在他走到一个岔路口了,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去犹豫到底走左边还是走右边。 他以为,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脑子里应该会跳出个声音给他一个明确的指示,但很明显,让他失望了。 他又觉得,这种时候就算没有什么声音指路,那至少也该给他一个坚定的信念,让他有强烈的意识感走某一条路。 但还是很显然,自己脑子里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这令他依旧在路口踌躇。 “这走左边没感觉什么不对,走右边好像也可以啊……会不会是那个游魂给忘了?” 贺平川开始抓耳挠腮,然后在路口插了会儿腰之后他决定了——走右边! 说白了这不是帮人办事吗?力他尽到就好,那个“路线图”要真是忘了给,那也怪不得他,所以自己为什么要操这份心呢? 贺平川历来讲究洒脱。既然想通了这一环他就不再纠结,开始不经脑壳思考的乱走一气,后来,但凡有什么大小岔路他也都毫不犹豫。 磨皮擦痒的走了几日,一路昼行夜伏的满足肚皮同时满足睡眠。 他就好似一个游山玩水的人一路穿过寥寥数宅的荒地,最终来到一处稍大的还有些人烟气的小村落。 与之前一样,贺平川肚子一饿就开始觅食。 用过街头的馄饨后他抹了把嘴,问了店家借马的去处,然后又朝着马厩走。 突然想到要借一匹马是因为他昨夜睡前的突发奇想,因为他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他得去东边碰运气,而东边那隐约的位置所在还不甚清晰。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 贺平川到了马厩看着那些或瘦或壮的马驹,马厩的老板也十分殷勤的跟随介绍。 他挑挑捡捡最终指着一匹白马笑道:“老板,就借它了。跑的快吗?饲料不用喂太好的吧?” 马厩老板客气回答:“小爷有眼光,这匹可是镇店之宝。跑起来那是快得不能再快了!哦,饲料不用愁,您歇息的时候放它在地上吃草就成。要是用完了就牵出郊外去,它自个儿能识路回来!” 贺平川有些诧异:“有灵性?这还能‘识途’回来?” “对,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说着,那马厩老板主动将马匹牵出把缰绳递给对方。 贺平川摸了摸那马,还挺温顺。当下便毫不犹豫的付了钱策马而去一路东行。 且说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几个人,均是一身粗布、头裹厚纱。 那几人一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臃肿衣物下凸起了几处不规整的形状,一看就是藏着什么家伙事。 可那马厩老板却像是个极没眼力劲儿的,挫着双手就靠过去一脸喜色:“哟,几位借马?我这马准管快得不能再快,赶路急的来我这儿就对啦!” 带头的一个看了眼贺平川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