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住进了高员外家里,他知道收天蓬为徒不会那么顺利,只能静观其变。
夜幕降临,袁洪来报:“师父,俺老孙看到高员外鬼鬼祟祟的出了村子,咱们跟着他就能找到天蓬,继续西行。”
赵山河微微一笑道:“悟空啊,为师知道你心急,但逆天而行不会有好结果的,天蓬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的,你不用着急,做孙悟空未必不如袁洪。通天教主逆天而行,截教那艘破船离沉没也不远了。”
袁洪惊讶地问道:“师父,您好像什么都知道?”
赵山河笑了笑道:“世间万物早有天定,过去的事情并非秘密,未来如何选择要看你自己。那紧箍咒,通天教主解不开的,你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出路。我与你的恩怨在五行山已经了结,就看你能不能放下过往,重新开始。”
袁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躬身一拜道:“多谢师父指点,俺老孙告退。”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袁洪离开的背影,赵山河心中暗叹,西游团队不好带啊,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头疼。
话表两边,高员外连夜来到了云栈洞,一进洞府就看到天蓬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一脸忧愁地喝着闷酒。他走上前去,恭敬地说道:“贤婿,那个和尚真的来了!”
天蓬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壶,激动地站起身来,问道:“岳父,那和尚现在何处?”
高员外连忙回答道:“贤婿莫急,那和尚已经被老朽安排在了庄里,他还带来了一只九尺高的猴子,看着像吃人的妖怪。”
天蓬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岳父,那和尚可有问起过我?”
高员外摇了摇头,答道:“贤婿放心,那和尚并未提及你半句,只说自己路过此地,想要在高老庄歇息数日。”
天蓬沉思片刻后,对高员外说道:“既然如此,岳父还是先回府去吧,记得好好款待那位和尚,切不可有半分怠慢。”
高员外点头称是,然后转身离开了云栈洞。待高员外走后,高翠兰才缓缓从卧房走出。
她走到天蓬身边,轻声问道:“夫君,方才爹爹找你所为何事?”
天蓬看着高翠兰,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如实回答道:“翠兰,取经人已经到了,我怕是要离开这里了。”
高翠兰闻言大惊失色,眼泪汪汪地拉住天蓬的手,急切地说道:“夫君,你走了我该如何是好?”
天蓬叹了口气,无奈地安慰道:“翠兰,这是上天的旨意,我们无法违背。”
高翠兰紧紧抱住天蓬,泪流满面地说道:“夫君,无论你去哪里,我都愿意跟随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愿意去。”
天蓬心中感动不已,但又不知如何回应。两人相拥而泣,整个云栈洞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赵山河在高老庄住下了,他并没有问起过天蓬的事情,只是每天都会去村子里给村民们讲经,超度那些被乌金大仙残害的亡魂。那些女人的亡魂纷纷给他们的家人托梦,让他们来感谢玄奘和尚。
天蓬正在云栈洞饮酒,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神位被剥夺了。与此同时,高翠兰也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衰老着。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逆天而行所带来的后果。天庭和佛门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他内心深处的逆反心理。
赵山河如同往常一样在村口讲经时,一个身穿铠甲、满脸煞气的壮汉突然冲了过来。他怒视着赵山河,大声喊道:“玄奘,你也曾爱过,为何还要拆散我与翠兰?”
面对天蓬的质问,赵山河却显得十分平静,淡淡地回应道:“天蓬,取经乃是你的使命,这是无法逃避的。贫僧每在高老庄多停留一天,你的罪孽便会加重一分,波及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