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县太爷到底有多可怕。”
“我是可以偷梁换柱。你不说,我不说,所有人都不说,在座各位潇洒快活的日子一如既往。”
“可如果县太爷知道了呢?”
男人神情严肃道:“届时这里全部人,包括家人,有一个算一个,连我在内,统统都会被县太爷剁碎喂狗。”
死一般的寂静后。
铮的一声,白柳拔出狭刀。
“大人,我来吧。”
曹刚轻轻颔首。
“尽量一刀~”
“好。”
白柳将狭刀插在地上,蹲下身子,轻轻将背靠青石的少年放平。
旋即起身拔刀,双臂高高举起。
正欲落刀的电光火石之间。
远处,一声怒喝突然炸响。
“住手!!”
曹刚,白柳,还有十数捕快回头望去。
却见那条通往西庄村的小道上,一个拎着木剑的男孩,朝着众人气势汹汹冲来。
没人将男孩放在眼里。
于是,虎子从十数捕快高大身躯之间成功冲过。
挡在少年尸体面前,双手紧紧握着木剑。
“呵呵,偷看了那么久,终于舍得出来了~”
看着虎子颤颤巍巍的双手,白柳狞笑道:“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斩首!”
灵石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缁衣捕头,十数如豺狼似恶虎,单单手腕便比男孩大腿还粗的捕快。
还有狭刀森寒,满脸残忍嗜血的白柳。
男孩上下两排牙齿不断碰撞,狠狠打着颤。
但双脚犹如生根,扎在少年尸体面前,寸步不让。
继续阅读
“怪不得阿飞这么喜欢你这孩子~”
曹刚轻叹一口气,冲十数捕快点了点头。
一人立刻上前,一把将虎子抱起。
待远离少年尸体,十数捕快将男孩团团包围。
“不要!!”
看着白柳重新高举的双臂,虎子声嘶力竭,冲捕快们疯狂挥舞木剑。
噗嗤~
鲜血喷溅。
人头落地。
男孩什么也没改变。
所以哭的撕心裂肺。
……
月至中天。
灵石县卧虎巷,陈家府邸主卧房房门大开。
曹刚姿态虔诚,跪在房门口。
房间里,县太爷的第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房小妾,浑身寸缕不着,如宠物一样,挤缩在墙角抱团取暖。
于县太爷陈翀而言,宠物是不配穿衣,更不配上床的。
此刻,陈翀捧着少年人头,仔细端详。
半晌后,轻语道:“于一头而窥全貌。”
“这条猎犬,如你所言,确为极品。”
“然野性难驯,可惜了。”
双手往外一抛。
少年人头一路骨碌碌,直至撞到门槛才停下来。
“曹刚。”
“卑职在,请大人吩咐。”
陈翀冷淡道:“这三条狗我玩腻了,想纳第二十七房妾。”
“一场隆重婚礼是必不可少的。”
“奈何花钱如流水,没多少黄白之物了。”
曹刚心领神会道:“大人,年关将至,家家户户都有余钱。”
“明儿我便安排弟兄们扮作山匪,挨家挨户抢掠。”
陈翀询问道:“牢狱囚犯几何?”
曹刚回道:“很多。”
陈翀打了一个哈欠,道:“之后联系县里士族们,再安排一场剿匪。”
“囚犯人头,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