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凭您二位要留下我,不可能的,断命峰都让我折腾没,这日轮崖这么屁大点地,我岂会不做点准备?”天罪叹息一声,随即玩味再说道,“我倒对他赤脚上的龟形印纹很感兴趣。”
丁卤彻底心魂皆骇,背脊生寒,忌惮的同时也对天罪提及的龟形印纹尤为紧张。
清风徐徐,打在丁卤身上却如寒风凛冽,两人默默周旋老半天。
天罪懒洋洋率先道:“百舸这次要死很多人,无论结果如何,日轮崖终将消失,不然其余的阿猫阿狗也要来征伐,我刚好在仙圣域有个一亩三分田,恰巧可以养活这帮人。”
“若我日轮崖不同意呢?”丁卤略感憋屈,针锋相对。
可不料天罪莞尔一笑,“不同意也对我造不成一丁点影响,我等便形若陌路,那丫头片子虽说骄横刁蛮,却也合我胃口,所以我不会对日轮崖做任何不利之事,至于我这孤家寡人也不担心暴露,嘻嘻!”
对于丁卤来说,这一夜难熬到极点,生怕掉沟里,心里仍在做着影响深远的决断。
终于,丁卤扔予天罪一大缸烈酒,两人咣当一碰,嚣张痛饮。
“咯咯咯咯儿!”
清晰的鸡鸣声在峡谷环绕,两人拼酒,天罪反而将丁卤灌倒下,环视四处,日轮崖的存酿竟让他俩人一个晚上糟蹋干净。要知他可曾经在苍尘歌家喝过巨蚁酒,这烈酒跟那酒劲比较可以说在天壤之别,根本不值一提。
“娘的,这王八犊子真能喝啊!”丁卤醉醺醺打嗝,口齿含糊不清。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先痛快再说!
奴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