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震，骨骼肌腱齐鸣，一丝丝纯净的白纹烙印在血肉之中。先前，他的血肉间已有日月纹理，如今又添星辰纹理。尽管这星辰纹理不及天然生成的日月纹理强大，但三种纹理交融后的威力却是惊人的。

亿万吨之力！更为惊人的是，苏白似乎能够感知到无所不在的虚无，仿佛只需一拳，就能将之击碎。

“这就是传说中天人境破碎虚空的能力么？”苏白灵光一闪。所谓破碎虚空，并非人类力量足以真正破开空间。即便核爆之威亦不足以撼动空间结构，更不用说凭借区区百亿斤之力做到这一点。

要以人力打破空间壁垒，至少需达天仙境层次方可。在此之前，破碎虚空实则为天地赋予的一种权限。换言之，破碎虚空更像是一场考验——合格者，则天地赋予破碎虚空之权，得以击穿空间，离开诞生的世界；不合格者，纵然力量再强，除非突破天仙境界，否则连触碰空间的机会都没有。

各世界的破碎虚空标准并不一致，相应地，破碎虚空武者的实力也有天壤之别。如在倚天世界中，苏白必须达到如此强大的程度才可能拥有一点破碎虚空的能力，而在诸如大唐双龙之类的其他世界，这个门槛或许就没有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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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何种标准才能判定能否破碎虚空呢？”苏白心中揣测，“莫非是因为查先生笔下的世界并未明确提及破碎虚空的概念，因此在这个世界要破碎虚空的要求更高？而黄先生描绘的世界里，破碎虚空的概念本身就存在，故其标准相对较低？”

就好比那些设有科举制度的世界，知识分子可以通过科举踏上仕途；而在没有科举制度的世界里，即使学富五车，若无人举荐，也难觅仕途之路。同样，除非你的才华声名远播，以至于被皇者钦点赐官，否则无人问津。

当然，这只是苏白的猜想。思虑良久，他未能找到确切的答案，索性不再深究。

全身颤抖间，附着于体表的血色茧壳瞬间破裂，随后在一团炽盛的金色火焰中化为了无形之物。

"领悟到了一丝虚无之力的脉络，恐怕我在空间法则的理解上已经有了入门的基石。" 苏白低声自语，“这样一来，构建神域也就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未曾料想，原来开启神域的关键契机竟隐藏在他肉身的突破之中。

带着探究的好奇，苏白随手一拳挥出，周遭的虚无立刻产生剧烈波动。

紧接着，一个漆黑的裂缝赫然显现于眼前。

然而，还未待他仔细揣摩，那黑色裂缝就已经自行弥合。

“看来肉身已然达标，甚至我的真元力量也可能已经达到撕裂虚空的程度，只不过我一直未能察觉而已。”

毕竟，他此刻的力量早已超越这个世界最强者的百倍有余。

思绪至此，他指尖轻点，磅礴的真元力量喷薄而出，前方的虚无再次泛起涟漪，随后被他生生划开一道豁口。

这一次，那豁口的存在时间更长久，仿佛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稳固在那里，让苏白不由得赞叹不已。

“原来是八极之力在发挥作用。”苏白眼神微动，“先天图的奥秘果然是无穷无尽，即便如今的我，也无法完全参悟其底蕴。”

短暂尝试之后，他迈步走出修炼密室。

一个多月以来，苏白未曾见过阳光，也没有歇息过片刻，尽管他此刻肉身仍处于巅峰状态，但精神上却略显乏味，显然并不适宜继续深入探究空间法则的秘密。

“明尊，您出来了。”

瞧见苏白走出修炼之地，小昭欣喜异常地迎上前去。

苏白微微点头：“大致有所突破，出来透透气。小昭，你做得很好，竟然已经积累了两千多年的内力修为。”

小昭温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