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必定送到自己的嘴巴里。
厨房里的家丁管都管不住!
“莫大人,您真的不能偷偷摸摸地进厨房了,昨儿个您吃掉了一只鸡,前天您吃掉了一只烧鹅,还顺走了厨房里的一瓶花雕,厨房里的这些菜都是有规定的啊,您悄悄地顺走了,奴才们一时半会拿什么东西填补上去啊!”
莫仁浑不在意,趁着厨子不备,又捞起了一块肘子,到手就送到嘴里,咬了一口,厨子拦都拦不住。
“你这是……哎……”
“不够你就再搞个其他的菜呗,我就爱吃两口,喝两口,咋的,王大人都没管着我吃吃喝喝,你还管我?”
厨子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摇手:“不敢不敢,奴才哪里敢管您啊!”
“算你识相。”莫仁又咬了一口酱油肘子,“收集谢正渊谋反的罪证里头,其中也有我的功劳,等王兴民把论功请赏的折子写上去,朝廷不会少我的赏赐的!不说多,总该赏我个小官当当吧。”
厨子点头哈腰:“那小的就先恭喜莫大人了,以后要是当了官,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小的啊!”
“好说好说,以后有什么好吃的,给我留一点,我就一定会记得你的!”
厨子连连称好,开始巴结起莫仁。
要是有什么肉菜,厨子一定会偷偷地给莫仁留一份,放在橱柜里头,等其他人把饭菜端走,厨子这才又偷偷地将酒菜端出来,亲自端去给莫仁。
有时候还跟着他一块喝两杯,讨好的话恭维的话,让莫仁喜笑颜开,没两日就以兄弟相称。
莫仁得意忘形,在官府里头几乎已经到了横着走的地步。
王兴民等人日夜忙于善后,也根本没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就这么过去了。
可事情的发展,却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无法搪塞过去的地步了。
莫仁死了。
王兴民赶到莫仁住处的时候,厨子都吓尿了。
“不是奴才,不是奴才下的毒,不是我啊!”厨子吓得屁滚尿流,想要表明清白说话都语无伦次。
莫仁就倒在桌子下头,七窍流血,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桌子上的饭菜大夫正在勘验,银针一戳下去,再拿起来,针头就是黑的。
“是毒,酒里,菜里,都下了毒。”大夫说。
王兴民目光锐利地看向厨子。
厨子又是哭又是叫,两股战战,身下湿漉漉的,胆子跟耗子一样大的人,没有这么胆子。
而且,酒菜是他端来的,自己在饭菜里下毒,不是有病嘛!
“你为什么要端饭菜给他?”王兴民该问的还是要问:“不是说好了,除了我与其他几位大人在小饭厅吃饭外,其他的人一律到大饭厅吃饭吗?他怎么还被区别对待了?”
厨子后悔莫及:“都怪小的鬼迷心窍,想要巴结莫大人,以后好跟着莫大人,小的这才,这才特意给他送饭菜,就想着让莫大人记着点小的好啊,以后发达了可千万别忘记小的。”
其他有权有势的人,他是巴结不上了,但是他能巴结以后有权有势的啊。
“莫大人?”王兴民听到这个称呼,皱眉:“他什么时候成了莫大人了?”
“他说,朝廷肯定会论功行赏,皇上肯定会给他一个官做做。”
“呵呵。”王兴民讪讪地笑了笑:“他倒是先给自己安好了身份。”
死了人,自然要找出凶手,王兴民刚要循着饭菜的这一条线索查下去,“你这饭菜,其他的人吃了都没有问题,就他吃了有问题,你这饭菜是放在哪里的?”
“放在厨房里的一个小柜子里头,每炒好一个菜,我就扒拉出来一点,特别是肉菜,等到菜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