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顶级修真大门派,安排在此地这两位筑基期弟子,为表示自己此次前来之真心诚意,这才对其以前辈二字相称。
可张成如此郑重其事地以礼相见,又自降身份出声相求,但青云宗这两名看守山门弟子,心中那种鄙视武修心态,并未因此而有所改变,仍然用那不屑一顾眼神,在注视着张成,而不予以搭理。十几息时间过后,当左侧那位脸庞瘦长男子,因终于忍受不住张成,与方少武两人目光之同时注视,难以控制住其浮躁情绪时,便怒声道“我青云宗,乃是大梁国境域内最顶级,且是唯一存在之修真大门派,岂能让普通凡人进入。更何况,本门每隔三年,才会开启山门招收一次弟子,去年才刚刚招收完。你两人还不速速离开,否则,可别怪本人出手时,不再留丝毫情面”。
见这位看守山门弟子,显得如此傲慢无礼,不仔细询问事情之原由,就如此粗暴地让自己两人离去。张成稍微一思量,便道“二位前辈,晚辈这位小兄弟,乃单一天灵根修炼资质,还请略微花费些时间,向贵门主事之人,去通报一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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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这话声刚一落下,站在大门另一侧那位圆脸男子,立刻就前仰后合,哈哈地大笑出几声。止住其笑声后,便朝张成怒斥着道“哼,单一灵根修炼资质之人,在这世俗间,又是何等之稀有。你小子,为何凭空就已认定,站在你旁边这位小子,就身具天灵根修炼资质,难道就不怕被其他人听到,因此而笑掉大牙”。
连番两次受到那无端斥责,但因有事,还需求助于眼前这两人,张成只好颇感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心中却在想,青云宗安排在此地看守山门弟子,行事竟然如此武断,且在言语上,对人又是如此尖酸刻薄,难道是说,这些顶级修真大门派弟子,因其所在门派地位超然,自然而然地,就已养成一种高傲性格,看不起任何武修者之习惯不成?
心中,虽然已生出几分怒火,但还是将之强行压制住,而存于心底后。仍然面带微笑着,而朝那位圆脸男子道“这位前辈,本人这位兄弟,是不是天灵根修炼资质,晚辈此时所说,自然不能算数。但既然未曾做过灵根测试,也未经贵门派大能者当面认定,前辈竟然如此轻率地就予以否定,此事,恐怕也有些不太合适吧”。
“本人拜在青云宗门下,如今已有二十多年之久,在门派修炼,及打点其他事物期间,哪种修炼灵根资质之人,还未曾见到过!难道其见识,还不如你这位武修废物不成”。门前这位圆脸青年男子,立即就朝张成怒声驳斥着道。
见青云宗这两名看守山门,分立于门前两侧,修为达筑基期中期境界高手,一点回旋余地,都不愿给自己留下,张成只好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想起唐先智在枫城酒楼临走前,曾对自己留下过话语时。随即,便朝两人大声道“晚辈姓张名成,一年多前,与贵宗唐先智这位太上长老,曾有过近半月时间之相处,今日特前来青云宗,请其兑现一下,当日亲口对本人所许下之承诺,还请前辈通融一下,派人前往其洞府,向他老人家通报一声”。
见张成这位普通武修青年男子,竟然知道本门派,唐先智这位太上长老之大名。两人为此感到无比震惊中,不约而同地,就朝对方观看过去。相互之间注视会,又互相摇了摇头后,随之就已认定,这肯定是张成在偶然间,无意中所得到之信息。因想要混入到本门派,修炼那高等阶灵修功法,这才胆大妄为冒险行事,以唐太上长老之威名,来要挟于自己。
两人为此感到十分好笑时,立刻就哈哈大笑出几声,前仰后合大笑一阵过后。其中,那位脸庞瘦长男子,便朝张成道“你小子还真能搞笑,竟然编造出如此幼稚可笑话语,就想在本人面前蒙骗过关。你也不仔细想想看,唐太上长老他老人家,其身份地位何等尊崇,又岂是你这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