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寂静无比,
田前程朝地上那几节残躯观看几眼,便朝张成道“小成弟,这三位前来追杀之人,现已全部被斩杀,此时,我等应当如何来收拾这一残局”。
观看到田前程脸上,仍然还带有几分紧张神色,张成略微一寻思,便道“前程大哥,你去问问趟子手大叔,或是左叔,就会知道此事该如何处置”。
双方实力相差无几情形下,几十人不计生死,经过一番惨烈厮杀,身材魁梧老者一方虽然侥幸胜出,但幸存下来之人,也只有那位先天期老者,与那两位中年男子,这三人而已。
田前程带领几位镖师前去收拾残局,观看到这副惨不忍睹景象时,只好从那些尸体上,随意收取些贵重,且方便携带物品。而作为对这此死者之补偿,一行几人费去不少功夫,在大道旁边挖上几个大坑,将所有尸体与残肢断臂,及一些兵器放入坑中,再用泥土砂石填埋与封盖,这才快速返回到张成所在车队,然后,再继续朝前赶路。
一路警惕前行中,又是两日过去,护送车队一行,这才终于停在兴城一座宅院大门前。见田前程与自己兄长两人,将所护送镖主母子俩,及其随身丫鬟一行三人,稳妥地送入宅院大门后,此时,张成才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从青云镇至兴城,这一千八百多里远路程,历经半个月之久。途中,虽然经历过一些凶险,但总算还是在平安中度过。父亲让自己在途中,保护好兄长安全之事,此时,张成暂时间,已可向父亲有所交待。
兴城,乃是兴城县县衙所在地,其面积不仅比贺云城大上不少,且其繁华程度,也比贺云城强出许多,城中街道其路面,宽阔不少不说,街面两侧建筑物之高大,及各类商铺门前,其人来人往之繁忙景象,更是让张成一行人,看得有些目不暇接。
“此地虽然十分繁华,但并非是我等,能如意生存之所,一会找家客栈住下,田某会请各位好好地吃上一顿。但明日早起过后,我等就必须起程,返回青云镇去向镖主交差”。见车队一行人,还在为街道上如此繁华景象,接连惊叹不已时,田前程立即朝众人提醒道。
“小成弟,为兄如此安排,不知你觉得是否妥当”。见张成行走途中,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田前程紧接着就朝其询问道。
张成嘻嘻笑了笑,道“田镖头,这一路上行来,众人已是劳累无比,一会吃饭时,能否再叫上两酝好酒,让众人痛快地喝上几杯,也好由此来缓解一下,途中之疲乏”。
“一会用餐时,只要是酒楼所能提供之酒菜,小成弟与各位,尽管点上就是,为兄一定会让诸位尽兴地吃喝一番”。张成刚一有所提议,田前程立即就痛快地予以应允道。随即,率先就朝前面不远处,一家开设有酒楼客栈走去。
张成一行人,所住这座三层楼客栈,在其二层还专门设置一间膳食大厅,及几个独立雅间。田前程身为田家镖局少局主,第一次以镖头身份带队押镖,且车队一行,已顺利到达镖主所指定地点,心中自然感到十分高兴。进入客房中稍作安顿,便亲自前往酒楼二层,让中年掌柜给自己等人,安排一个独立宽敞雅间。
各自在其客房中,好好地洗漱一番,当镖队一行十人,陆续来到一个小厅中,田前程所安排那十几道好菜,与一酝五斤装十年陈酿,均已摆放在酒桌上。
张成落座后,往酒桌上稍微一扫视,便叫来酒保又加点上两样肉菜,一酝二十年份十斤装高粱陈酿,随即,便不管不顾地吃喝起来。一顿足吃足喝,酒桌上在座其他几位,才吃喝到中途,张成接连又喝上三大碗高粱酒后,便就趴在桌上沉睡不起,迅速就进入那甜美梦乡。
见自家小弟烂醉成这般模样,张胜只好停下手中碗筷,将张成背回其所住客房,又让其在床上躺稳睡实后,这才返回雅间,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