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祝福陛下,像是这棵芭蕉树一般,祝福大宋。”咳嗽三声,宋徽宗和孟氏赶忙扶住,二人不觉热泪盈眶,示意刘贵妃别说话。
童贯忙道:“娘娘何必如此悲观,陛下得空就会来看娘娘。这不,皇上来了。娘娘千万多加保重,不可忧思过度伤了身子。”
李邦彦道:“童大人所言极是,娘娘与陛下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不在话下。娘娘千万保重,不可忧思过度。”
刘贵妃微微一笑,马上吟诵出一首诗,正道是:
楼上黄昏欲望休,玉梯横绝月如钩。
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刘贵妃接着叹道:“陛下,横山是大宋不可丢失的边防要塞。一旦有失,西夏会蠢蠢欲动。后果不堪设想,京兆府就会岌岌可危。请陛下派人时时关注横山边防之事。”言毕刘贵妃咳嗽几声,瞬间脸色苍白,泪眼迷茫之际,看向远方。
孟氏眼里含泪,无言以对,动了动嘴唇,低下头去,想起宋哲宗当年伐夏的历历往事,不觉痛心疾首。不多时孟氏辞别而去。
童贯得意洋洋,马上拜道:“贵妃娘娘放心,只要微臣有口气,党项人就闻风丧胆。也怪当年奴才心太软,不然我大军攻入兴庆府,灭了西夏,就好了,自后我大宋西北再无战事,可高枕无忧了。也是皇上当年心怀天下,于心不忍,看乾顺可怜兮兮,不然哪有今日的西夏。”
李邦彦撇撇嘴,不以为然,却也无可奈何。在旁的宋徽宗闻得此言,又定睛一看刘贵妃如此光景,慌忙派人去找太医。
正在此时,刘贵妃突然晕倒,宋徽宗命人送入寝宫,众人守在门外,宋徽宗一人在内守护,厉声厉色命令太医全力以赴,如若不然,小心脑袋。太医诚惶诚恐,魂不附体,额头上豆大汗珠,滴落耳畔,好生了得。
张明远等人在外边,也是坐立不安,毕竟与刘贵妃相识一场,也算缘分使然。自然担惊受怕,为刘贵妃捏着一把冷汗。三个时辰后,刘贵妃醒来,宋徽宗放下心来,引众慢慢离去。
当晚,延福宫里灯火通明,宫女矗立。张明远等人还在陪侍宋徽宗,并没有回到客栈。宋徽宗雅致颇高之际挥毫泼墨。
张明远瞅着宋徽宗这般闲情逸致,不免忧心忡忡,再瞅一眼宋徽宗,忍无可忍之际,忙道:“陛下,贵妃娘娘怕是病体缠身,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咳嗽个不住,又突然昏迷不醒,还望陛下知晓。陛下日理万机多有劳顿,明远颇为担忧。”
宋徽宗摇摇头笑道:“明远不必担忧,爱妃那是撒娇开玩笑,不必当真!她怪朕最近几日没有去看她,应该是想朕了。不必大惊小怪,岂不有失体态。”
种浩斗胆劝道:“皇上,微臣也感觉贵妃娘娘,风体有碍。还望皇上倍加留意才好。”
费无极羡慕道:“皇上可还记得,与我等讲过皇上与刘贵妃的故事,可见皇上对她一片爱意。”不觉叹了口气。
段和誉劝道:“皇上还是去陪陪她,实为当务之急。”
童贯泪光点点道:“陛下,您说贵妃娘娘撒娇开玩笑,我看不像,娘娘脸色欠佳,陛下还是去看看为好。奴才诚惶诚恐,绝不敢危言耸听,还望陛下明鉴。”
李邦彦添油加醋,马上紧张兮兮道:“陛下,赎臣冒昧相告,贵妃娘娘咳嗽,都出血了。”
宋徽宗道:“果然如此,那朕看来不得不去了。明日宴请了高丽来使后,朕就看看去。看看你这奴才,说说也罢,竟然如此泪光点点,实在太过性情中人。念你一片忠心耿耿,实在令人感动。”顿时面露忧色,放下手中画笔,一朵荷花跃然纸上。
李邦彦拿出帕子拭泪道:“陛下日理万机,这般辛苦,这般操劳,奴才心里难受,奴才实在苦不堪言,奴才不能替陛下分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