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天下第一,纵然颜筋柳骨如何可比,他们乃是凡夫俗子,皇上书法实乃天子御笔,自然更上一层楼。”
段和誉心想,我大理国虽与大宋表面上平起平坐,实则要得到大宋庇护,作为大理国主,此番进京,也是为了讨好皇上,毕竟东京打擂,列国争雄,来此也是探探虚实,看看列国如今有何动向,昨日大宴已然明了,大宋、辽国、西夏乃三家强势之国,我大理与吐蕃,乃至黄头回纥、西州回鹘、安南、高丽、金国,不过是列国眼中的小兄弟而已。我大理如若不被吐蕃欺辱,只能依附大宋。虽说辽国、西夏与我大理隔着大宋,他们不能对我大理构成威胁,可也不可掉以轻心,国之大事,乃生死之交。不可不察,不可不明。须知,“唇亡齿寒”之理。如若大宋受到围攻,我大理断不能坐视不管。如若辽国、西夏、吐蕃要有意拉拢我大理也不可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大宋纵然重文轻武,与列国作战,败多胜少,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可因小失大,也不可轻举妄动。想到这里,马上喜笑颜开道:“皇上洪福齐天,自然书法也天下第一。我大理国可不会这个,想必吐蕃也没有,西夏也没有,契丹更没有。受到大宋熏陶,我大理也文明开化了不少。如若不是时常到东京,如何可以见识到天下人间诸多稀罕事务。我大理国还要多多学习大宋才是。”此言一出,众人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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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喜道:“段王如此,大可不必。我大宋文武双全,自然心怀天下。你大理国有不少稀奇玩意,此番进京,带给朕的幻戏乐人果然不错。”
费无极惊道:“幻戏乐人?”
段和誉介绍道:“这幻戏乐人便是杂耍技艺,变换戏法,深藏不露,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妙不可言,令人赏心悦目。”
张明远道:“原来如此,闻所未闻,不知我等可有机会看到?”
宋徽宗对张明远道:“明远想看,朕自然亲自安排,谁让你与朕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众人恍然大悟,喜乐无比。怪不得宋徽宗从进琼林苑便总与张明远谈笑风生。
高俅、李邦彦也对张明远毕恭毕敬起来,种浩、段和誉也羡慕不已。只有费无极神情恍惚,不觉尴尬一笑。师兄和皇上这般亲近,好生令人羡慕。不过我与师兄情同手足,想必皇上待我也差不到哪里去。
李邦彦一脸不悦也无可奈何,委屈巴巴跟在后面。高俅忙前忙后,毕恭毕敬。宋徽宗与众人出了亭子继续前行,只见四周亭台楼榭,湖光山色。既有东京皇宫大殿的红墙绿瓦,也有江南之地的黑瓦白墙。但见大气磅礴的大殿,巍峨挺立在蓝天白云之下,又见规模较小,布局精巧,色彩素淡的江南园林浮现眼前。
宋徽宗扬起袖子,笑道:“高卿,此番辛苦,有劳了。”
高俅忙陪笑道:“陛下哪里话,实乃微臣份内之事,为陛下奔走效劳,倍感荣幸之至。微臣去江南督导‘花石纲’,敢不尽心尽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就怕误了工期,让艮岳迟迟不得面世。如若微臣怠慢,那便愧对陛下当年的一番栽培了。”
宋徽宗道:“朕当年抬举你,也是深思熟虑。如今看来,朕没看错人。你跟随刘仲武去西北对付西夏,回到东京统帅京畿要地的禁军。多年以来,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朕心知肚明,不会忘了你的一番苦心。还望你再接再厉,替朕分忧。”
高俅俯首再拜,感激涕零,拿着内侍递过来的帕子,不住拭泪,惹得众人憋着不笑,费无极早捂着嘴巴,暗笑开来。
李邦彦叹道:“高太尉劳苦功高,微臣莫可能及。”宋徽宗望了望北方园林,又瞅了瞅江南园林,环顾四周,向众人问道:“你们可知北方园林和江南园林有何区别么?”众人默然,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张明远笑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