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多情种,我看都是一派胡言,这茶碗实乃当年我与皇上定情之物,没想到,皇上念念不忘,如今皇还是倍加珍惜。想到这里,顿时热泪盈眶,喜欢的不得了。
宋徽宗拉着刘贵妃的手,缓缓道:“不,这可非比寻常。还记得,爱妃当年用这茶碗给朕倒茶,如何不倍加珍惜。说起这建盏,朕目下倒想起一首诗了,有这样几句,甚合朕意。”情深意切之际吟诵道:
螺钿珠玑宝合装,琉璃瓮里建芽香。
兔毫连盏烹云液,能解红颜入醉乡。
此言一出,众人也是心领神会,喜笑颜开。
刘贵妃笑道:“虽说‘斗笠碗’颇得我大宋黎民百姓喜欢,也让皇上龙颜大悦,不过这东西灰黑模样,总是不大美观,名字也俗气。”
宋徽宗抿了抿嘴错,熟思片刻,马上掷地有声道:“不如就把这建盏斗笠碗叫做‘孔雀杯’如何?你看这斗笠碗里的斑纹,一条一条,岂不是如同孔雀羽翅一般了,是也不是?”
刘贵妃喜出望外,惊叹道:“‘孔雀杯’,果然妙不可言。”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齐声道:“孔雀杯!”
听了这话,宋徽宗与刘贵妃对视而笑,怡然自乐。众人都会心一笑,乐此不彼,一个个不免歌功颂德一番,称赞皇恩浩荡。
刘贵妃对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介绍道:“我大宋有许多画师,一个个在陛下栽培下出息的非同一般。这王希孟、张择端、李唐,皆是才华横溢,不可多得。哀家也喜欢写写画画,陛下说哀家是妙笔生花,可哀家觉得,不过雕虫小技,哪里可与大师相提并论,便是与晚辈比,也是差强人意了。”
宋徽宗摆摆手,不以为然道:“爱妃如何自谦,你的妙笔生花,非同一般,拿出来,让明远他们瞧一瞧,便见分晓。”说着命人拿来刘贵妃画作,众人细细看来,果然跃然纸上,非同一般,画的孔雀东南飞也是逼真传神,富有神韵。
张明远目瞪口呆之际,赞道:“贵妃娘娘果然妙笔生花。”费无极瞠目结舌之际,叹道:“贵妃娘娘,这画真是妙不可言。”
种浩顿时大惊失色,不免奉承道:“非同一般,美轮美奂。贵妃娘娘果然大手笔!”
段和誉拱手笑道:“贵妃娘娘也是如此喜欢舞文弄墨,实乃妙笔生花,实在佩服。如若不是亲眼看到,自然认为乃是大宋画院老先生所为了。”
刘贵妃尴尬一笑,摆了摆手,叹道:“诸位过誉,实不敢当。我不过是随手一画,上不得台面,我心知肚明,你们不必如此。”
宋徽宗顿时眉开眼笑,指着一副画卷细致入微地对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介绍道:“诸位请看,这画中群山峰峦连绵不绝,江河湖水烟波浩淼,山岭俊秀、坡岸幽美、水边无际,点缀着这亭台楼阁、村舍长桥之间,顿觉身临其境。再看这捕鱼、驶船、行旅、飞鸟尽皆描绘精细,意态生动。此间景物繁多,气象万千,不可胜数。如若仔细品味就会发觉,这其中的奥妙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这设色均净清丽,于青绿中间以赭色,极富变化和底蕴,如此看来,整幅作品就意境雄浑壮阔、气势恢宏伟岸了。这自然青山绿水的秀丽壮美就跃然纸上,一目了然了。”
张明远惊道:“皇上,在下看这画作,实在感慨万千,美轮美奂,不可名状。如此大作,一定是位年过半百的老画师所作了。”费无极道:“如若不是老当益壮、历经沧桑,如何会有如此大气魄。”
种浩目瞪口呆道:“果然非同凡响,不知此画叫做什么名字?”段和誉道:“大宋江山果然如此多娇,陛下洪福齐天,才会有这等佳作了。”
刘贵妃介绍道:“这画的颜色就别具一格如若不是匠心独运,恐怕就差强人意了。”宋徽宗道:“此画作成之时,朕也算是初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