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不语。费无极得意洋洋,朝萧燕抛媚眼。萧燕瞪了一眼费无极,赶忙安慰种溪。种溪却乐个不住,道:“我方才是逗大家开心罢了,没曾料想无极哥哥居然戳穿了,他太坏了。”向费无极胳膊,啪的一声,轻轻拍了一下。
费无极并不生气,又叹道:“佛塔在中原比比皆是,想必辽国没什么佛塔。”萧勇掷地有声,笑道:“一派胡言,你没见过,如何说没有。要说我大辽佛塔,可谓天下第一,莫可能及。且不说应州木塔早已名扬天下,如今天祚帝要在这南京析津府幽州城建造天王寺塔,这也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
嵬名白云听了这话,笑了笑,叹道:“上次在我大夏国兴庆府,你们只是去了承天寺登塔,其实我大夏国兴庆府有三座佛寺名扬天下,其一是承天寺,其二是戒坛寺,其三是高台寺。”
种浩来了兴致,追问道:“听高丽使节李文玉说,他们高丽国也有佛塔,在那平安南道成川郡成川邑有个慈福寺,里面有个五层石塔。”张明远道:“既然尊崇佛教,为何爱好穷兵黩武?”萧勇、萧燕、嵬名白云面面相觑,面如土色。
继续阅读
“走吧!”片刻,萧燕马上拉着费无极的胳膊,强颜欢笑起来。张明远道:“多有打扰,真是麻烦你们了。”萧勇欲言又止,神情肃穆。
种浩、种溪一言不发,嵬名白云对萧燕耳语几句,萧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是笑又是哭 ,哭笑不得。
萧勇神秘兮兮之际,低声细语道:“你们可知这蔡京、童贯有多可恶,出尔反尔,胡作非为。雄州榷场恐怕时日无多,关门大吉不在话下。”
萧燕摇摇头,伸手一指,恨恨的道:“赵佶好糊涂,身边一堆乱臣贼子,迟早要有麻烦。”萧勇赶忙示意妹妹不要胡说,萧燕却翻白眼并不理会。
萧勇懊恼之极,气呼呼道:“妹妹别胡说,我看咱大辽王爷如若继续在海东青上对女真人强取豪夺,恐怕也有麻烦。如今女真人业已对我契丹人恨之入骨,你看归来的将士,对女真人实乃谈虎色变。他们以前可不这样,他们都是怎么了,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匪夷所思。”
众人都劝她不可口无遮拦,以免惹祸上身。萧燕不以为然道:“危言耸听,有一两个胆小鬼也在所难免,上了战场要死人的,不怕,鬼都不信。你不能听一两个人的谣言,便对女真人的厉害就确信无疑,这可是以偏概全,不足为信。我就不信邪,我也不相信女真人都骁勇善战,没有贪生怕死之徒。看天祚帝让那几个女真人跳舞,你就明白了,他们也有贪生怕死之徒。在死这件事上,没有人可以置若罔闻,视同儿戏。什么‘视死忽如归,捐躯赴国难。’我看皆是随口一说罢了。”
费无极点了点头道:“只好静观其变,不好早下结论。”又纠正道:“燕妹,你说的不对,那是三国曹孟德之子曹植的诗歌《白马篇》 ,原句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你为何颠三倒四,那曹植如若地下有知,会生气的。”萧燕浑身打个寒颤,吓得瞠目结舌。费无极却暗笑不已。萧勇见状,摇摇头,笑而不语。张明远道:“但愿天下太平。”
种浩道:“童贯想开疆扩土,邀功请赏。”种溪冷冷的道:“他也算男人么?”嵬名白云道:“我可听说童贯是宦官出身,可不像宦官。他的胃口如今大了,嫌我大夏国太小,恐怕想对付大辽。”此言一出,萧勇、萧燕瞠目结舌。众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冷风袭来,皆合了合衣衫,浑身打颤。
顷刻,众人跨马而去,出幽州到雄州。在雄州那重逢的酒楼,张明远七人又吃了几杯酒,说了许多话。在雄州城外,终要告别。当下风和日丽,绿树成荫。张叔夜和焦彦坚临时有事,早已辞别张明远等人赶赴东京去了,种溪和嵬名白云紧随其后。雄州知府送来种师中的加急信件,种浩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