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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皇后耶律南仙见状立马劝道:“圣主叔叔,不必如此。南仙此来,愿辽夏两国世代友好。如若辽国后宫内乱,便差强人意。给人笑话事小,辱没了我大辽太祖在天之灵才是大大的罪过。我每每想起大辽太祖创业艰苦,便感触颇多。太祖如若得知今日之局面,想必也会痛心疾首,声泪俱下。”天祚帝听了这话,顿时面无人色,哑口无言。
文妃萧瑟瑟一听这话,便脸色煞白,瞪了一眼耶律南仙,不紧不慢之际,拿起一个小西瓜扔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地上,西瓜破裂,淌了一地红色西瓜汁。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文妃萧瑟瑟冷嘲热讽道:“耶律南仙,你如今最好搞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地位。你一个小小的西夏国王后,来到我大辽,便是客人。我大辽后宫之事,哪有你说话的份?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很好,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圣主手下的族女,出身卑微,有何脸面同哀家论长道短。你真是大言不惭,还拿太祖教训我等,你算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个下贱胚子,呸,不要脸!”随即抓起眼前的葡萄,众人顿时紧张兮兮,以为她又要扔出去,可她却拿起来轻轻抖了抖,用嘴吃了起来,还把那葡萄皮,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又瞟了一眼天祚帝。种溪与费无极憋着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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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太子李仁爱见母后耶律南仙被人如此羞辱,便指着文妃萧瑟瑟喝道:“你敢羞辱我母后,你才不要脸!你会舞文弄墨有什么了不起,宋朝皇帝赵佶御书房的宫女也比你强上百倍而不止。辽国有你这等人为非作歹,如何打败金国?我虽西夏太子,可母后是契丹人,我身上也流着契丹人的血。契丹人如若勾心斗角,自相残杀,还指望女真人幡然悔悟,罢兵言和,岂不可笑?契丹人不可被女真人笑话,要争口气,为了大辽,与女真人战斗到底!”随即伸出拳头重重敲击那桌子,咚咚作响,震耳发聩。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闻之色变。萧和达与耶律南仙感情很深,当年如若不是耶律南仙的面子,萧和达早被萧奉先处死了。眼见女主人耶律南仙受辱,又见大辽圣主天祚帝在场,本想破口大骂,但人微言轻,又怕帮倒忙,顿时心如刀割,心中苦闷,无人知晓,不觉一杯酒下了肚,更是愁容满面,心在滴血。牛舒温见西夏太子李仁爱小小年纪居然胆大包天,本欲呵斥,但萧奉先使个眼色,牛舒温便低下头去。
天祚帝寻思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有恃无恐,全然不把寡人放在眼里。虽说文妃言语莽撞,有错在先,但你一个晚辈,当着众人面如此无礼,便大大的不妥。寡人如若教训你,也未为不可,一则寡人的地盘,寡人做得了主。二则,寡人是你这臭小子的长辈。但细细想来,如若乾顺死在寡人之前,你这臭小子便要登基大宝,做西夏国主。眼下如若开罪于你,就怕以后不好相处了。再说眼下我大辽实乃大敌当前,寡人不可莽撞行事,以免埋下祸根,自取其祸。”想到这里,顿时面如土色,瞠目结舌,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张叔夜捋了捋胡须,一言不发,徐兢和陈尧臣对视一眼,默然不语。费无极一怔,没想到西夏太子李仁爱小小年纪也如此慷慨陈词,令人顿生敬意。张明远心里乐个不住,寻思道:“做儿子的为母亲打抱不平,也算有孝心。如若我也有娘,该多好。”不觉眼里含泪,神情恍惚。
种浩、种溪也面面相觑,倒想起自己的娘了。西夏晋王李察哥见李仁爱如此,不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李良辅也心满意足,不觉向李仁爱竖个大拇指。焦彦坚愣了愣,没想到太子会如此,不免担心会触怒天祚帝,便瞥了一眼天祚帝,见天祚帝一言不发,才放下心来。嵬名白云心里暗喜,对李仁爱佩服不已。
那天祚帝皇后萧夺里懒劝道:“今日饮宴,当高朋满座,以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