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为出战而担惊受怕,毕竟不知察哥和这西夏高手,到底如何。
“尔等不必东张西望,胡乱猜测了。李良辅将军便是我大夏武林高手,与李泰(种浩)对战。先让他二人热热身,诸位意下如何?”乾顺大手一挥,笑道。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李良辅不只会带兵打仗,更是武林高手,却不知他有何本事。种浩的武艺自从离开京兆府也没有在张明远等人面前展露过,故而众人拭目以待,不知谁胜谁负。
“本将军奉命比武,就当切磋一二,点到为止。还望这位小兄弟,高抬贵手。”李良辅握着夏国剑,飞身而上。“原来这西夏高手便是李将军,晚辈佩服。不敢说高抬贵手,恐怕晚辈还要将军高抬贵手。”种浩也飞身而起,笑道。
“你们不必婆婆妈妈,好不痛快,何不快快出战,更待何时?”西夏晋王察哥不耐烦之际叫道。乾顺也看向二人,翘首以盼。张叔夜等人也是左顾右盼,心神不宁,皆担心种浩是否抵得过李良辅。毕竟李良辅的本事,张叔夜心知肚明,此人能征善战,智勇双全,至于武艺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乾顺道:“李良辅将军并非只会带兵打仗,也并非一介武夫,他可是我大夏数一数二的文武全才。武艺高强,不在话下。”西夏晋王察哥笑道:“此言并非夸大其词,如若不信,尔等便可拭目以待。”
张叔夜点了点头,笑道:“好,我等拭目以待,便见分晓,就怕言过其实。”乾顺道:“看张大人如此,好似不以为然。”种浩道:“我们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夏王好意,晚辈心领神会。”李良辅傲气十足,道:“不是本将军小看你,就怕本将军出手,别人会说我欺负你。”费无极道:“将军如此狂傲,想必果有真功夫,并非自吹自擂。”
李良辅昂首挺胸,道:“口出狂言那是孩子话,本将军多年以来,带兵打仗,见得武林高手多了去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里知道我的厉害。”种溪义愤填膺,无名火突起,用手一指,厉声厉气,道:“什么叫做乳臭未干,什么又叫做臭小子,我起先还敬佩你是个铁汉子,想不到你如此蛮横无理,目中无人。不以礼相待也罢,还恶语伤人,岂不可笑?”众人一怔,尴尬无比,皆面露难色,无言以对。
费无极赶忙笑道:“李将军,还望不要见怪。我等远道而来,不懂礼数。”张明远拱手道:“将军虎威,世人皆知,不必动怒,还望见谅。”乾顺给李良辅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得无礼,随即笑道:“寡人也以为不必动怒,李爱卿要有大气度。”李良辅低下头,连连称是。张叔夜道:“我等远道而来,当以和为贵。”
乾顺道:“张大人所言极是,以和为贵。”费无极纳闷道:“以和为贵,莫非不用比武了?”李良辅道:“比武还是要的,但以和为贵。”
种浩道:“将军高抬贵手,晚辈就感激不尽了。”李良辅道:“高抬贵手恐怕不合时宜,既然比武定当愿赌服输。”种浩拱手道:“既然如此,晚辈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李良辅也大手一挥,道:“本将军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男子汉大丈夫,定当顶天立地,故而不必弄虚作假,贪生怕死。”种浩道:“晚辈也是如此。”李良辅身披西夏铠甲,威风凛凛,大手一挥,指了指自己,冷冷的道:“我大白高国的冷锻铠甲,你可知道?”
种浩道:“略知一二,战场上可以护体,但比武不一定会护体。”笑了笑。“那就让你这臭小子见识见识,免得你狗眼看人低。”李良辅随即大踏步而来,身带疾风,众人为之一怔。种浩也倍感一股气力袭来。
愈来愈近,李良辅抽出夏国剑,挥手便刺。种浩飞身躲开,一脚踢向李良辅的腿。李良辅居然旋转开来,那裤边铠甲也随之飞舞。种浩的脚险些被铠甲击中,如若不是种浩及时躲避,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