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轻佻,不可以君天下。”便是这句话得罪了如今大宋天子宋徽宗赵佶。可宋徽宗登基大宝以后并未怀恨在心,公报私仇。而是对章淳恩遇有佳。也正是大嘴祖父章淳,才有了向太后辅政宋徽宗。
张叔夜仿佛往事如烟,历历在目,慢慢回想起来便道:“你祖父并非没有什么建树,也有些利国利民之事,比方说,征服西夏,攻灭青塘,收复失地,使我大宋西北一度太平无事。好一个习惯成自然,我看你还是念念不忘你祖父的事情。你是反其道而行之,父辈体面利落,你偏蓬头垢面。父辈文武双全,你偏隐姓埋名。你的苦衷,本官也懂得,但愿你可以得道。也算是不枉此生!如果以后成了神仙那就厉害了。听你洋洋洒洒许多话,看来早已看破红尘,愤世嫉俗了。”
扁头打趣道:“此番大人要去西夏,此刻便说西夏,岂不巧合?”阿长若有所思,不由喜道:“此番也是征服西夏,不过是舌战。”费无极素闻西夏在塞北,马上道:“不知西夏风土如何?”“如若可以去西夏,也可以开开眼界。”张明远想象着西夏是何模样。张明远、费无极心知肚明,还不知师父会不会派自己跟随张叔夜出使西夏。扁头、阿长也有机会,故而便表露出些许心机,意图让李长安明白他们心中所思所想,以便让他们陪同张叔夜出使西夏。种浩心知肚明,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都想去西夏,但不能选边站队,毕竟皆是师兄弟。
李长安见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都盯着自己的眼睛,便环顾四周,笑道:“看看,让大人见笑了。如此说来,不如就这般安排可好?让明远、无极二位徒儿随大人出使西夏,大人意下如何?”张叔夜顿时颇为喜悦,马上道:“先生这般安排,本官恭敬不如从命。”“师父,我想去西夏。”阿长闷闷不乐,叹道。扁头失望道:“如何又是他们二人。”大嘴安慰道:“扁头、阿长,留守山上如何不好?听说,西夏十分荒凉,你们还是听话的好。”李长安也劝慰道:“不必如此,你们可知为师为何如此安排?”扁头、阿长摇摇头不解道:“不知。”
李长安道:“明远、无极离开为师整整十年,实乃与世隔绝。如今自然要让他们出去走一走,瞧一瞧,经风雨,见世面,你们可明白了?”扁头、阿长点点头顿时默然不语。张明远道:“多谢师父一语道明。此番前去西夏,弟子定会听从张大人调遣,还望师父放心。”费无极道:“师父,此番出使西夏,徒儿自当不辱使命。”张叔夜上前拉着张明远、费无极的手笑道:“没曾料想,你们与世隔绝十年,放心好了,此番出使西夏,也让你们见多识广。”
大嘴道:“扁头、阿长,还有何话要说?”扁头吱吱唔唔道:“可是···”“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的,听师父吩咐就是。”阿长灵机一动掷地有声道。种浩道:“西夏的确很神秘,听说西夏女子都比中原男子强悍。他们好似杀人不眨眼。”扁头、阿长听了这话,唬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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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把张明远、费无极叫到身旁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好了,既然如此,明远、无极,你二人就随同张大人、浩儿,下山去吧,何时动身出使西夏,且听张大人安排。一路切忌,要保护好张大人,不可意气用事,凡事与张大人商议,要以朝廷大局为重,不可轻举妄动。须知此番前去,你们干系重大,作为大宋使节,且要言谈举止处处小心谨慎。你们可一一记下了?”说话间,神情肃穆,推心置腹。“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不辱使命,必当凯旋而归。”张明远掷地有声道。
费无极道:“师父放心,此番出使西夏,当护卫张大人左右,尽忠职守。”张叔夜道:“好,青春俊杰,果然不错。此番出使西夏,也不必畏首畏尾。你们陪伴左右也好,到时见机行事即可。本官送你们四个字,‘见机行事’。”此言一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