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呢?”费无极不解道:“师兄说的闷指什么?又闷什么!”瞅了一眼扁头,憋着不笑。
阿长哈哈大笑,忙道:“死胖子又想闷猪头,睡大觉了呗!” 费无极点点头叹道:“噢,原来如此。”一语落地,张明远噗哧一笑便道:“师兄解的巧,解的妙。乃我大宋第一才子了!”阿长赶忙说道:“好了,无极师弟。我如何不知死胖子的闷了,不过给你说个笑话而已,他所谓的一口闷便是喝酒。”说话间瞅向扁头。
扁头气呼呼道:“少贫嘴,就知道胡说八道。俺懒得搭理你。”阿长接着道:“扁头这些年来,千呼万唤的,朝思暮想的,时时在意,处处留心的。便是吃喝了,因此他半句话里头都会冒出个吃喝的,这是他的最爱也是一个无法回避、不容忘记的嗜好。扁头?是也不是,对也不对?”一语落地,一个个前仰后合的笑个不住,扁头倒是也乐了起来,并不生气。
扁头忙道:“怎么的,俺愿意,俺骄傲,俺自豪。你爱咋咋地。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筐,一顿不吃饿得慌。有本事,你阿长从此以后就别吃饭了,行也不行?笨嘴拙舌的,说一些什么玩意,还牵强附会的胡拼乱凑起来,神经病又复发了吧你?”
“好了,好了。也不怕大家笑掉大牙,你便是贼喊捉贼,自欺欺人了。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知道你一天到晚这倒是唱的哪一出了。你除了大吃二喝的,还有什么新鲜玩意。你自己何尝不是笨嘴拙舌,不害臊的也就是你了。还唧唧歪歪,半天大家都不说话,就你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说着阿长又蹦又跳、又跑又闹。气的扁头没法子,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着,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扁头气喘吁吁忙道:“俺们是一丘之貉,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阿长叹道:“没曾想到,你扁头也挺会花言巧语,佩服,佩服的我五体投地。不过这八成也是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琢磨出来的吧!”扁头叹道:“俺就知道你这家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明远和费无极一看,面面相觑开来,张明远寻思:“如此下去,不仅耽误去京兆府长安城的时辰而且大有爆发口水仗到大打出手的可能。如若那般岂不妨碍了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了。”随即道:“扁头师哥,人家都是谦虚一些的好,有道是:‘为人低调,做事高昂。’你如何不明白呢,何必这样自己夸自己。”说话间,给费无极使个眼色。
费无极心领神会,随即道:“阿长师哥,人家说,多看别人的长处,少说别人的短处。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人之时须得证实自己,多做自我检讨才是为人处世的硬道理。”
扁头诧异道:“你们两个小子反倒教训起我们来了,胆大包天,口气不小,不过这些话还是有些道理的。”阿长不以为然道:“臭小子,一派胡言,胡说八道。”费无极道:“我们也有错,不该说你们,你们毕竟是师哥。你们俩就别闹了行不?赶紧赶路,赶路要紧,希望我们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城里。”
张明远又接着道:“师兄弟们,师父可只给了我们三日,来回就两日,也就是说,我们在长安京兆府只够玩一日。”“呀!那赶快走吧,俺肚子早就咕咕叫着呢!时辰不早了出来这么许久也累了。”扁头笑呵呵道。
“是不是下一句便是也饿了,而且饿坏了呀!胖扁头,就你欠吃!你娘生你时肯定赶上大饥荒了,是吧?那时候饿的了的,如今果然落下了个后遗症。”阿长说道。扁头不服道:“那你娘生你时,应该是赶上欠收了,难怪小萝卜头一个、‘瘦猴子’一只呢!也是饿的枯瘦如柴,好生了得。”二人你追我赶,又是一阵大闹。
费无极一看无可奈何便不住的叹气,张明远心生一计做了个嗅气的样子,忙道:“我好像闻到种浩府邸里已把好东西准备好了,那香气扑鼻。大白馒头,牛肉饼,美味啊,美味。”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