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久了。”
费无极道:“原来师父的太平先生的名号,就是这样来的。张载的话果然对师父多有教诲。”张明远笑道:“你才知道,笨蛋。我早知道张载的那几句话了。我就是想知道此人的故事罢了。”费无极恍然大悟,难怪张明远并不火急火燎,方才还心不在焉。李长安道:“正所谓‘为万世开太平’。”此言一出,笑容满面。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乐此不彼。片刻,三人离去,赶往京兆府长安城里去。
李长安道:“你们上次回来,为何问起龙虎山了?还说我有一个师出同门的师弟?不知此番可否见上一面?”张明远道:“这龙虎山还是无极和他的老神仙说的。上次为了这事,他还和我生气,好生了得。”
“明远师兄,切莫胡言乱语。你不尊老爱幼,不说也罢,还敢旧事重提,不觉得自惭形秽么?师父可知他叫什么名字?老神仙的确是老神仙。非同一般,不可小觑。”走进城门口,费无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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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道:“为师的确与他师出同门,我们都来自龙虎山。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小师弟,叫做张继先,乃是祖师最宠爱者。小师弟十三岁就蒙当今皇上召见,赐号‘虚靖先生’,威名可见一斑。”费无极纳闷道:“徒儿问老神仙,师父又说张继先。难道师父和老神仙都不如小师弟张继先了不成?”
张明远得意洋洋道:“看来我老张家出的都是大人物。”李长安忙道:“你所说老神仙,是我师弟,只是他叫做什么名字。为师却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必多问。他悬壶济世,独来独往,行走江湖,如何让你碰到了。”
费无极道:“说来也巧,他听到我说终南山,就停下脚步,和我说了一会话,徒儿觉得他老人家是个好人。为何师父不能告诉我,他叫做什么名字?为何又主动告诉我们张继先师叔的名字?”
李长安道:“我与他有约在先,故而要信守诺言。我与张继先没有约定,故而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可清楚明白了?无极,你所说的那老神仙,为师觉得,要说他,好人谈不上多好,坏人谈不上多坏。无愧于心就好。”费无极惊道:“他自个也是这样说自个的。”李长安道:“可见他有自知之明。”
张明远看师徒二人聊得带劲,全然把自己视而不见,就一脸不悦道:“师父,徒儿想听一听张继先的故事。不知你那小师弟,也就我们的师叔,他如今怎样了?以后可不可以见到他?”
李长安道:“我这小师弟张继先,他如今还在龙虎山坐道,实在名扬天下,为师也不如他,他的雷法实在厉害。所谓英雄少年,别看他年纪轻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如今他刚刚而立之年,从年岁上说,你们叫他哥哥也可以,不过按辈分,你们要叫他师叔才是,你们可明白?”
费无极掰着手指头比划道:“如此看来,你们师兄弟三人学的不同了,师父是武术,老神仙是医术,张继先师叔是雷法。”李长安道:“也不尽然,只是各有侧重而已。岂不闻,大唐韩昌黎所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无极倒是聪明过人,将来文武双全,样样精通才好。”“师父所言极是。”张明远道。
费无极点点头道:“韩昌黎的《师说》 ,徒儿还记得几句。”李长安道:“说出来,为师听一听可好?”费无极道:“‘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默然不语。张明远急道:“为何不说了?”
过了闹市街区,在大雁塔下祈福后,李长安叹道:“不说也罢,韩昌黎这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他好折腾,大唐举国念佛时,他写了《论佛骨表》,这样佛家对他就颇为不满。他被贬潮州又变成神仙人物,道家韩湘子又劝化他入道家,但他固执己见,不为所动。能够被佛道两家重视,可见韩昌黎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