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十几个未婚妻有什么用呢?”
渠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不去齐国?”
信尝君就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道“猜喽!”
陵阳君这次也看到了他神秘的微笑,他虽然没有渠年聪明,但却和渠年同时想到,这家伙绝对是在装疯卖傻,他好像知道什么隐情,在心灾乐祸。看来他来这里,跟天子也脱不了关系。虽然围春大会对于王都来说,是一场盛会,但对其他各国来说,特别是有身份的高手来说,参加围春大会的都是筑化阶的菜鸟,在他们眼里,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样,没什么乐趣可言,陵阳君之所以过来看,那是因为他已经已经来到王都,闲着无聊,才顺便过来看一眼。但信尝君却是特地从赵国跑来,肯定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陵阳君心里甚至在想,难道赵国和天子已经私下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让他忧心忡忡。
渠年也感觉形势不对,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只见看台周围有重兵把守,足有一两千人,把看台围得水泄不通,想要在这里逃出重围,难于上青天。
渠年的心一下又凉了半截,难道自己又要重蹈覆辙,重复在齐国的命运?甚至还不如在齐国,毕竟他在齐国还可以做一头逍遥快活的种猪,而在这里,渠年转头看了眼正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长铭,也只能做一只绿头王八了。
这时,他看了眼看台下的人群,却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三个熟悉的人影向看台走来,不过快要接近看台时,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蝉夕和玉夙,还有酒叔。
蝉夕看他见到了自己,便在人海中向南边指了指。
渠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下去,就见到人群的外围站着几匹马,牵马的几个人他认识,是千国商会的人,上次跟他一起去过殷墟鬼城!那几匹马一看就是良驹,阳光下,毛皮闪闪发亮,看来是蝉夕特地找来让他逃命的。
只可惜他可能用不着了,这时就向蝉夕摇了摇头。
蝉夕也已经看过形势,感觉渠年深陷重围之中,想要逃出这里,有点不太可能。但她也不可能掉头就走,总要观望一段时间,这时就向渠年点了点头。
渠年便在椅子上又坐了下来。
看台下的人就越聚越多了,有的还是从外地匆匆赶来,不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看台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椅子都快坐满了。
渠年却是一筹莫展。
这时,就听城门口传来韦公公的呐喊声“陛下驾到——”
韦公公毕竟是九阶修为,中气十足,虽然门前嘈杂一片,但他的声音还是极具穿透力,如同惊雷滚过太地,所有人都听见了。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天子这时就出现在了城门口,不过在这尚武的世界,天子没有坐轿辇,而是骑着马,身后跟着随从若干,极具气势。
人群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全部朝着城门的方向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看台上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朝着天子的方向作揖行礼!
渠年远远看了一眼天子,总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天子这时挥了下手,跪在地上的人就爬了起来,看台上的人也挺直了腰杆。
天子就骑马向看台这边走了过来,两侧均有士兵戒严。
到了看台下,天子下马,就顺着台阶走了上来,这时还特地朝渠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是因为离得近了,渠年看得清楚了,而且天子的眼神怪异,让他猛地一惊这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本来他心里还不确定,毕竟天子和地主家的傻儿子身份悬殊太大,让他不能接受,不过现在再想想韦公公的声音,那天他听着就觉得耳熟,后来听习惯了,也就不以为然了,现在再回味一下,不就是那天地主家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