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颤,抬起头来,羞臊中透着欢喜的问:“真的呀?”
严小开笑着问,“骗你,你会给我做饭不?”
“才不要给你……”
只是她的嘴才一张,严小开已经顺势吻了下去,一把就吻住了她艳红欲滴的薄唇,四唇相交,柔舌并进,一下就进入她的嘴腔,深情的吻了起来。
被他这突然一吻,郝婞低低的呜咽一声,想要推开他,可是在他温柔又带着粗鲁的亲吻下,双手又没有一点的力气,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索吻。
激烈又狂热的热吻使得两人的身体迅速的升温,被吻得意乱情迷郝婞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哪有力气抗拒,只能任由他肆虐!
不过在最后他的手要解后面的文胸系扣时,神智仿佛要迷失的她还是突地一醒,将他推开,紧张的四下张望,发现没人后才放下心来,气喘吁吁说,“不,阿大,不要,这光天化日的……”
严小开抱着她不放,“谁规定白天不可以亲热的!”
郝婞轻白他一眼,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手,不由轻打他一下,“不要来了呀,被人瞧见多不好啊,前面还好多人在那里干活呢,真的要那也得……”
严小开好笑的调侃着问:“得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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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婞脸红红摇头,口是心非的说,“坏蛋,什么时候也不成!”
严小开一双手又缠了她身体,逗着她问:“真的不成?”
郝婞感觉身体一阵阵发软,又无力推开他,心里又害怕周围的高楼会有人窥视,“阿大,咱,咱们进去好不好?”
“进房间?”
郝婞被弄得哭笑不得,有些恼的嗔骂:“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的呢!”
严小开学着她的语气:“那是俺努力的隐藏着,不让你发现,要不然你怎么肯跟俺好呢!”
郝婞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伸手又轻打他一下,“你坏死了,不许学俺说话!”
严小开又问,“那你说你愿意跟俺进房间不?”
郝婞红着脸说,“才不要!你再这么厚脸皮,俺就不理你了!”
严小开故作失落的样子,“好吧,你也不理俺,俺真成狗不理了!”
郝婞啼笑皆非,看着他委屈的可怜样子,终于忍不住投入了他虽然不宽广却让她感觉舒服与安全的胸膛里,喃喃的低声说,“俺呀,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哟!”
严小开也放下了嬉皮笑脸,轻柔的问:“婞姐,想我了吗?”
郝婞脸红红的摇头,“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严小开失望的说,“真的不想啊?”
郝婞不出声了,只是伏在他的肩头上,紧紧拥抱着他,仿佛怕一松手,他又会消失似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纵然贤惠温柔如郝婞也不例外。
她说不想他,事实却是不一般的想他,自从严小开离家之后,每次听到大门有动静,她都以为是严小开回来了,欢天喜地的跑出去,却又发现不是。
每回她正专注的做着什么事的时候,仿佛总听到严小开喊她,可是回过神来,却又发现这只是错觉!
每每午夜梦醒,想到严小开不在家里,她就没有了睡意,一宿一宿的睁着眼熬到天亮。
她想他啊,想得不能再想了。
家里没有了严小开,她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空了,无处着落,无处安放,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做什么都不得劲儿,吃什么也没有滋味。
不夸张的说,这几天她都在浑浑噩噩中渡过的,如果严小开再不回来,恐怕她真的要崩溃了。
严小开见她久久不说话,这就分开一些,轻轻的抬下她光洁勾人的下巴,发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