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不多时,二人二骑逐渐靠近了门楼。只见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身手敏捷,一个鹞子翻身便轻盈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落地后的他身姿矫健却又不失稳重,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紧接着,他迅速转过身来,伸出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扶住身后的另一个人慢慢下马。其动作轻柔而体贴,姿态恭敬且亲切无比。
两人并肩站立在门前,虽然没有过多言语,但他们的身份已然不言而喻。此时,门楼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张满脸憨笑的面庞在火把的映照下缓缓浮现出来。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成熟气质。他的笑容十分灿烂,嘴角咧开的幅度极大,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他那看似纯真无邪的笑容背后,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老练和深沉,仿佛岁月已经在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悄悄刻下了道道印记。然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尽管他笑得如此开心,可那笑容之中却似乎暗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之处,让人一时之间难以琢磨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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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福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短刀,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刀柄捏碎一般。他的双眼犹如两道闪电,犀利而警觉,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这突如其来的拜访着实让他心生疑虑,直觉告诉他此事绝不简单。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依次从面前这些人的脸上扫过。每一张面孔都在他的审视下无所遁形,但最终,他的视线还是稳稳地落在了为首之人——那位自称来自啱城的暂代者身上。只见那人面带微笑,看似憨态可掬,然而那笑容之中却隐隐透露出几分狡黠之色。
“我是啱城的暂代,此次特地前来拜访贵寨,不知这位少年可有什么高见呐?”对方笑眯眯地看着戚福问道。
戚福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尽管眼前这人笑得人畜无害,可那种莫名的压迫感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不过,多年来的历练早已让他学会如何在危险面前保持冷静和镇定。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开口道:
“既是贵客临门,福寨自然应当奉为上宾。请吧!”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但其中所蕴含的那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却是显而易见的。
说罢,戚福便转身朝着寨门走去,并在门前停下脚步。他环顾四周,发现寨中的道路被清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不见踪影。原本热闹的寨子此刻竟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寂静。
戚福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转头对着身后那位模样略显苍老的访客解释道:“为了迎接您这样尊贵的客人到来,我们特意安排寨民们提前歇息去了,就连道路也都清空了出来,还望您莫要见怪才好啊。”老者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戚福转过身去,步伐沉稳地走在了前方。那名守卫则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身后,不敢有丝毫怠慢。
当他们来到寨门处时,只见门内两侧整齐地站立着众多守卫。这些守卫个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宛如雕塑一般伫立在那里。他们的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炬,炯炯有神,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两人穿过寨门后,脚下踩着一块块平整光滑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石板路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向前方,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一路上,两旁的房屋错落有致,偶尔还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人声。
就这样,他们一直前行,终于来到了议事厅的门前。戚福停下脚步,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对身旁的老者说道:“老丈,请进吧!”接着,他又转头看向那些守卫,面色凝重地吩咐道:“各位守卫兄弟,辛苦大家了!你们继续坚守岗位,各自做好本职工作,千万不可打扰到此行的这位贵客。若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前来通报。”说罢,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