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一般不舒服,如果再遇上邹智明出场解决问题,她只能旁观的时候,她就更觉得不舒服了。
她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所以总是会被当成花瓶一流。
她不知道舒妈是怎么想的,可能是想让她再深刻体会一下她要走的到底是怎样的一条路,才会在这个假期给她安排了这么多需要参加的宴会。
讲真话,这些比在公司埋头工作要复杂太多了,也比她之前需要参加的宴会复杂太多。
无时无刻不警惕着,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最令人厌烦的是这样的场合需要喝酒,哪怕她一场结束也不过喝了一浅杯,效果也跟她喝一瓶没什么区别。
大概因为大脑太过疲惫,她越来越不耐酒,没喝多少就有些醉意了。
今日的场合是邹家跟舒家合作的项目各自出代表人,她本来也带了自己的司机,结束的时候却不得不在其他人的目光下由邹智明送回去。
坐上车后,舒曼就跟卿云说自己有些醉酒了,见到那边卿云很快就回复她说他备好蜂蜜水了,一会儿就下楼接她,她不由嘴角微翘。
从车窗上对上身边邹智明专注凝视她的目光,舒曼忍住揉头的冲动,从车窗上收回目光,闭目养神。
真是要命了,她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明明白白让外人知道她的归属权早已定下了?
舒曼以为的卿云来接她还是跟上次一样,可才刚进了小区,她无意间往外一瞥,便看到了卿云的身影。
“停车,停车!”
舒曼急声道,目光在车窗外又确认了一眼,转头对邹智明道了谢,“辛苦你了,就送到这里吧,我下去走走。”
说着,她就推开车门下去了。
“我跟你一起……”
邹智明还没说完,门就已经合上了,他摇了摇头,从另一边车门下来。
才刚站定,他就愣住了。
急急从他这里下车的舒曼像是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轻快地飞向了后面,然后亲密无比地挽住了一个人。
路灯下舒曼脸上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灿烂,他的心却猛地缩了几下。
直到看到舒曼像对待孩子一样揉了一下那个短发的男孩的头发,他才缓过来,是舒曼的弟弟舒一佲吧?
说来他还没跟舒一佲正式见过……
邹智明想着,正了正衣服,缓步迎着那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