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此时此刻,绝大多数人的眼里,林巍是卢议员派系下的核心成员之一,正是要分蛋糕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和在野党的重要成员搞在一块呢?
这不是自毁前程吗?朴喜善也不觉得自己这个女人对如今的林巍哪里有利可图,如今是卢议员的天下,她在保守派的力量再大,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做事要讲派系,林巍这几年即便要做什么事,也只能先找卢议员派系下的人去做,就算是开始着手下一个五年的布局,那现在也有点太早了吧。
“好,好,既然这样就不说了,免得因为我弄得你们小两口不愉快。”朴喜善无奈的顺着崔敏舒的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而与此同时,她观察林巍表情,对方却只是面露几分内疚神色,半点没有因为她略显突兀的叱责意味而感到恼羞成怒。
林巍抓着崔敏舒的手,表示了无妨,看着朴喜善,真诚道:“您不必觉得逾越,如果您能真把敏舒当妹妹看待,若我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让她伤心找您诉苦,您随时可以打电话训斥我。
您比我年长,若您愿意,完全可以将我当做自家后辈训斥。”
他的态度有些出乎朴喜善的意料,她眉头微皱,看着林巍,却见他似乎是真心地,斟酌片刻,有些试探的,轻轻开口:“这哪行,如今你可是卢议员的后辈,我来训斥,那成何体统。”
“虽然我敬重卢议员,可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您和卢议员都是长辈,又是半岛中重要的大人物,若我做错了什么,警醒我几句,那该是我的幸运才是。”
林巍笑道:“都是自家人,我也不和您说假话,在我心里啊,这半岛上什么派系阵营都只不过是一时的,唯有人和人的关系,才是长久的。”
这话让朴喜善大感意外的同时,却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她看着林巍,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意思,但没有戳破,只是隐晦的说着:“那万一有传闻出去,恐怕卢议员也会不高兴吧?”
“您是敏舒的干姐姐,便也是我半个亲人,和自己亲人朋友说话,哪有被人苛责的道理?
要是您觉得影响不好,我们就还是像今天这样,私下多见见就是了。”
林巍顺杆上爬,见她的确和崔敏舒关系不浅,当即将自己也挪到半个亲人的位置上。
朴喜善叹为观止,难怪这家伙上位速度如此之快,单是这份脸皮便值得绝大多数年轻人学习。
她可见过太多自视甚高,不愿弯腰的年轻人了,很多人连几句场面话都说的含糊,更别说像林巍这样,一有机会就顺势拉近关系的人了。
这让她对林巍评价更高的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不由真切了几分。
朴喜善和崔敏舒的关系没什么利益可言,但和林巍却未必如此。
而林巍表现的态度让她意外的同时,也不由多了几分意外之喜,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有些逾越的朋友聚会,可现在看来,未尝不可亲上加亲!?
最近低产期,码字比生孩子还难,这几天更新恐怕都难提上来了,但我保证,会尽快调过来,恢复日万,就算低产,也不会低到六千字以下。
这个月我打算只休息一天,这个月八号或者十号选一天休息一天,出去和朋友吃吃饭,缓一缓补补之后的大纲和细纲,梳理一下剧情,之后就尝试能不能再爆更一缓个礼拜或者更久吧,靠着拼命提高更新量找找状态,找到皆大欢喜,找不到兄弟们也平常心对待就好。
总有人说水,我写什么都有人喷,身为作者我很清楚众口难调,也清楚写书的难度。
这本书目前已经突破了我生涯的长篇创作长度,按照目前脑子里的大纲,起码还有几十万的内容可以创作,但难度就在于整本书如何松弛有度,将快节奏和慢节奏调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