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机,眼角还有淤痕。
方老太太很镇定,坐下来握住了她手。阎太太还很虚弱,说不了话,方老太太说:“都没事,都没事,司机也都抢救过来了。就是和铁峰他们都没还没有醒。”
她话音才落,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急促脚步声,不一会阎秋池就进来了。
沈金台忽然控制不住情绪,转过头去。
阎太太还很虚弱,他们也并没有在病房久呆,阎秋池说:“你们都去吃点东西吧,我在这守着就行了,人多了也乱。”
方老太太点点头,众人出去,沈金台在旁边站着,走到了阎秋池身后,阎秋池回头,招手让他过来。
沈金台就蹲在了病床前,握住了阎太太手。
那么光鲜亮丽,健康开朗阎太太,此刻却虚弱地看着他,连手臂上都是伤痕。沈金台觉得自己此刻是不该哭,就低下头来,将额头靠在阎太太手背上,泪珠子直接掉落在地上。
还好,还好,阎太太没有离开他,以后还会做他母亲。
他们俩一直在病房里守到了傍晚,方老太太过来接班,让他们去吃点东西。
“你不吃,好歹也陪小金吃点,去吧。”方老太太说:“这么多亲人在这呆着呢。”
阎秋池便和沈金台从病房出来,走廊尽头忽然跑过来两个人,都穿着大衣,神色匆匆,为首就是阎耀轩。
阎耀轩看到阎秋池他们就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走上前来,红着眼睛叫:“哥。”
他冲上去就抱住了阎秋池,阎秋池抱了他一下,说:“妈已经醒过来了,你去看看她吧。”
“爸呢?”
“还没醒。”
阎耀轩眼睛又是一红,神色格外憔悴,松开他便急匆匆进病房里头去了,只留下他身后那个年轻男人,站在原地跟阎秋池和沈金台打了个招呼。
那男子个头都快赶上阎秋池了,眉眼冷冽,长相颇为艳秀,伸手说:“我是耀轩朋友,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