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桂圆就蹲在地上,挨个扒拉这些小鸡,卖鸡的人也聪明,小鸡里头有大个有小个,随便你挑选,反正每只价钱都一样。
“桂圆,看到没,挑这种翅膀长粗毛的。”刘花生找到一只黄毛鸡,翅膀上长出来少许粗毛,看着没有那些毛茸茸的好看,但是绝对好养活。
刘桂圆点点头,拿过一个竹筐,刘花生就将小鸡放到竹筐里,筐里提前铺了玉蜀黍壳,小鸡踩着柔软还暖和。
“等等,我给你看看,是公是母。”
因如柏将牛车停在靠墙的地方,绳子拴在一处篱笆上,走过来帮她们挑小鸡,他伸手提着小鸡爪子倒立,小鸡吓的喳喳叫,鸡头昂起来,小翅膀还一扇一扇的,“看,这样的就是公鸡,头朝下、翅膀扇不起来的就是母鸡。”
原来田如柏挑小鸡,用的是这个法子,刘桂圆第一次见,看的津津有味,刘花生就不服气了,说:“哪是这样的,得看鸡屁股圆不圆,鸡身子长不长,圆的就是公鸡,长的才是母鸡。”
“你那个法子也对,不过没我这个准,小鸡仔毕竟太小,看不出屁股圆、身子长。”田如柏边说边比划,很快就挑了两只母鸡,放到自己带来的竹匾里,刘桂圆就捂嘴笑,伸手去晃她二姐,笑着说:“咱们两个法子一起看,肯定逮的全是母鸡。”
“你几个不是一家的?”卖小鸡的妇人,看他们挑的小鸡不少,大人也没跟着在一起,怕他们没钱买小鸡,小心地问:“你们大人没跟着来?十只小鸡就要八十文了。”
“大娘,俺家大人来了,他在那头挑鸭苗,没空过来,不过俺们身上带钱了,不会差你的。”刘桂圆张嘴扯了一句慌,不管别人怎么想,她这么说话对自己最安全。
等买完了小鸡仔,一个竹筐一个主匾,抱到牛车上放好,刘桂圆两姐妹就说去买骡子,外加一辆带棚的小车,以后下雨遮阳都能做,干农活的时候再拆掉就行。
“你俩可会看骡子好坏?我一点不懂这个,帮不了你们,要不找个大人帮你挑,省的被人忽悠了。”田如柏得知她们要买牲畜和车,就有些担心她俩买不好,前两年村里有个年轻人,在镇上就买到一头病牛,后来找卖牛人没找着,在家气的直骂娘。
“嗯,我想想谁懂。”刘桂圆摸着下巴,很容易就想到了孙敬轩,他家有一辆驴车,有可能知道怎么挑牲畜,就是不知道,或许能给她们推荐懂的人。
“那你俩找人买骡子,我正好要去书肆,一会儿咱在鲜鱼面店那里集合。”田如柏觉得帮不了忙,所幸不跟着凑热闹了,反正小丫头机灵,做什么事都有分寸。
三人说定后,田如柏牵着牛朝书肆的方向去,姐两个掉头去了孙螺脚店,他的店早就开业了,不过姐几个还没去他店里看看呢。
“孙小哥,新年好,恭喜发财。”刘桂圆学着大人给他拜年,如今还没出正月,拜个晚年还是可以的:
“是你俩?新年好,你大姐来了吗?”孙敬轩坐在柜台前,见到她俩来眼前一亮,他店里开张这么久,还没见到她们来一次。
“我大姐没来,下次我叫她来,孙小哥,今天找你有个事想你帮忙,你可会挑骡子?”刘花生笑嘻嘻的接过周大娘递来的圆凳,道了谢一屁股坐下,说起了此行的正事。
”哎呀,今天真巧了,一来就碰到你俩,新年好啊。””
几人正说着怎么挑骡子,随着一声吆喝,打门外进来个熟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孙敬轵,身上穿着簇新的缎面袍衫,脚下穿着一双织金罗布鞋,手里仍旧捏着一把折扇,没事就打开扇一两下,可真够骚包的。
“你俩要买骡子?这事好办,我店里伙计黑子他爹,就是牲口牙子,找他买不就行了。”黑子在他店里当伙计,一直做的不错,他叫黑子带句话,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