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出来闯荡,好不容易才和妹夫合作出点成绩,还要靠天才侄子给蹚出一条路来。
同样的东西,二姐轻描淡写推到农业部安西下属部门,那收购价格和普通猕猴桃的收购价相差无几。”
戴卓明甩了甩头,苦笑到,
“二姐思想固化早就跟不上时代,偏偏不思进取越发地飞扬跋扈。这几年不但把手伸到妹夫家里,还越发的过分。
如果再没有个苦头给她吃吃,我真怕哪一天她就犯一些原则性的错误,把长辈好不容易积攒的东西卖个一干二净!”
戴卓明想到这里,狠狠地捏了一把领结。
“以沫成年那次,我就对她的处理很不满意。如果这一次我们再不站在外甥这头,小妹一家得有多寒心啊。
所以,我们不是在选边站。我们要给妹夫一家兜底,给与他们勇气,让妹夫一家不要寒心,也顺势站在二姐的对立面给她个警醒!”
说罢,戴卓明又摇头笑到,
“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以相濡的性子,一定早就准备了什么。山雨欲来风满楼,二姐如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