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在锦衣卫之中任职,有着无数次过命的交情。
在这世上,若是还有谁能让宋书毫无保留的将后背交给对方,那么这个人必然就只有徐松一人。
“大哥,一别四五载,二弟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日日夜不能寐,如今你我终于再见了!”
宋书用力的拍了拍徐松的肩膀,拉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徐松坐在了床边。
“二弟,坐下聊,此番来寻我,可是有何要事?”
徐松深吸了两口气,终于将躁动不安的情绪平息了下来,开口说道:
“大哥,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那皇帝老头的授意。”
“你可知道那大兴国的当朝宰相,魏升?”
听到徐松的话,宋书想起那日皇帝老头给自己的传书,若不是因为那魏升被刺杀,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的跑去相亲,还要与人成婚。
“自然知道,前些日子,我还天天在那老东西家里挂壁。”
徐松楞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宋书的意思,继续说道:
“如今天下三国鼎立,我大夏与大兴互相掣肘,国力相当,而那大元国运昌盛,隐隐有成事之势。”
“大夏本应于大兴联合对外,奈何大兴国内贪腐盛行,早已被那大元的奸细腐蚀了干净,日日挑唆那大兴皇帝与我大夏开战。”
“而今大夏与大兴虽时有摩擦,却还未真正的兵戎相见,其中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听到徐松的话,宋书脱口而出:
“你是说那魏升?”
徐松点了点头:“那魏升是大兴朝内为数不多的清官明官,深知大夏与大兴唇齿相依的道理,故而一直在阻挠着两国开战。”
“那皇帝老头的意思是?”
“大哥应该也早已知道,前些时日,不知道哪方的刺客刺杀了魏升,有传言称那是大元派去的刺客,意在挑起两国纷争,也有传言称那是魔教中人,想趁着天下大乱东山再起,但是无论是哪方势力,他们刺杀魏升的目的极为明确,就是为了让大兴与大夏开战!”
“而这,不是皇帝老头子想看到的。”
宋书皱眉沉思,皇帝老头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若是大兴与大夏一旦开战,无论哪方获胜,都必然是元气大伤,到时大元来犯,恐怕早已没了还手之力。
所以魏升绝对不能死。
魏升死,则天下乱。
“所以皇帝老头的意思是,让我暗中保护魏升?”
徐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感受到宋书疑惑地的目光,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口:
“皇帝老头是这个意思没错,不过不是你,而是我们。”
“你不在锦衣卫好好呆着,来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宋书奇怪的问道,虽然在锦衣卫之中也要经常面临生死危机,但是总好过潜伏在这满是敌人的异国他乡。
徐松叹了一口气,脸上立马垮了下来。
“我也不想啊,但是皇帝老头说了,这次的任务乃是重中之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徐松口气一变,端起了腔调,模仿起了那皇帝的语气:
“宋书那小子谨小慎微,生性多疑,除了你以为,他不相信任何人。朕此次便派你去那大兴,和你的大哥好好聚聚,若是派了别人,误了朕的大事,朕就是想要他宋书的脑袋,怕也是拿不到!”
听到徐松的话,宋书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这样了,这间房子便留给你住吧,明日我便要成婚了,这小破房子怕是人家也看不上,估计我还得住到人家那院子里去。”
徐松一愣,脸上流露出满满的不可置信:
“大哥莫不是在说笑?当初我们结拜之时,不就已经相约,此生此世,不离不弃,如今你竟然要与不知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