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陆望着童逸的眼神心里发慌,不知道这小子又打着什么主意。
殷水山迫切的眼神就这么盯着童逸。
“但是就是因为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害得我甚至进都进不去这次的寿宴!更别提当面把这份寿礼送给老爷子您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殷陆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殷建眼里对自己的同情。
此时此刻他总算是理解了二哥口中童逸这人不好惹的真正含义。
这特么哪是不好惹,这是完全惹不起啊!
殷水山彻底怒了,直接用颤抖的手举起自己手里的拐杖,一下一下地往殷陆的头上敲去。
别看老人家都七老八十了,敲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不一会儿自己的三儿子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
殷水山属于老来得子,殷陆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多岁,本来是很宠自己这个小儿子的。
现在倒也顾不上那么多,敲的那叫一个有节奏啊。
“别打了,别打了爹,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给这位小少爷道歉,我道歉…”
“童…童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我殷陆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自己找骂,你原谅我吧童少,你让我爹别打了啊。”
殷陆直接像条蠕虫一般爬到了童逸的脚边,带着哭腔蹭童逸的小腿,那样子跟死了亲妈一样难受,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殷家三老爷,此时此刻彻底颜面扫地。
“童小友,实在是抱歉,是老爷子我管教无方了,小友你看这样行不行,为了表达歉意,我这就把青山分店的所属权转让给你,还是挂上我们银亿集团的名号,收益也不低,你看这样可以吗?”
殷水山一番话讲出来其他的小商小贩除了眼红就是眼红。
怎么可能!青山分行虽然说总收益比不上这边繁华地区的分行,但是靠着银亿集团的名号好歹一年也有千万以上的营收额,童逸能拿到手的纯利润起码也有三百万以上。
就这么一块破令牌就能让殷水山送他一家珠宝店赔罪,此时他们再也不敢看不起这个看着傲气十足的少年。
站在门内注视着这一切的殷易凡,此时冷叹一声转身离去。
看见童逸缓缓点头,殷水山大喜过望,眼睛又开始回到那块令牌上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童逸立马会意,直接把手上的斗令递了过去,稳稳地塞到了老人的手里。
“这块斗令是您的了。”
殷水山摸到这块令牌的时候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眶里甚至已经湿润,不一会便老泪纵横。
“好啦好啦爷爷,我之前那一块斗令你记不记得,那一块其实也是我从童逸手里面买过来的,现在咱们家终于是把斗令给集齐了。”
殷水山听得虎躯一震。
“第二块也是小友您手里买到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握住童逸的手。
“好…好,小友,你若肯赏脸,今天就一同进去参加老爷子我的寿宴吧,招待不周,多多担待。”
说罢握起童逸的手就往大厅内走,现场的议论声终于停歇,闹剧收尾,只留下捂着脑袋的殷陆坐在地上失神。
“怎么会呢…”
“行了,别坐地上丢人现眼了,赶紧去医院弄弄你这头。”
说话的是殷易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殷陆的旁边。
“二哥,那个鬼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不死的这么看重这玩意?”
殷陆看清来者后连忙爬了起来。
“不该问的别问,以后再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知道后果的。”
殷易凡冷冷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随后直接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