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太师,即便与靖北军有些摩擦,即便臣当日乃是赴太师所邀,却不能说明什么。”
“太师地位尊贵,亦是渠宛使臣,若因臣之事令两国之间生出龃龉,臣心中着实难安。”
“臣沙场征战之人,想取臣性命者众多,陛下爱重,一力为臣做主,已令臣深感皇恩浩荡,但请陛下莫要太过挂心于此,否则便是臣之罪过了。”
“王大人德才兼备,此事交由大人全权处置,最是妥当,只是臣得罪的人实在不少,而能在祇都动手的,更非等闲之辈,若是案情受阻,进展艰难,还望陛下多加体恤,莫要因此责怪王大人才好。”
一番话说的谦恭大度,语气波澜不惊,皇帝忍不住点了点头,眼中尽是赞赏之色,“大公子如此的气度胸襟,果不愧是靖国公府长子,我北境边关的百战之将!”
说罢,又向立于南江风身边的南江雪道,“南大小姐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江雪微微躬身,淡声道,“兄长之意,江雪素来遵从。江雪也相信,王大人定会竭尽全力,秉公处理。”
不知为什么,刑部尚书的太阳穴不自禁地猛跳了几下。
沈明瑄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见她微微垂眸,容色清冷,他知道,她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