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惹陛下生气。”
“那便多下一番苦功。”皇帝道,言语中稍有不悦,“朕的儿子,只要忠心办事,朕心里自有计较。若是终日无所事事,倒真会惹朕生气。”
长孙容惠低下头,沈明瑄忙道,“是。儿臣记住了。”
一时午膳摆好,皇帝命沈明瑄也一同坐了,随口问道,“此次朕大宴群臣,北地来的是靖国公的长子南江风,你可知道?”
“儿臣听说了。”沈明瑄道。
“今日朝堂上为这事吵的朕头疼,一说靖国公派一养子前来是轻慢皇家,一说北地派一武人不知是何用意,你三哥觉得靖国公的这个养子心思深沉,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你怎么看?”
“禀父皇,儿臣觉得,靖国公对这位南大公子似是颇为看重,据说少年时起便随靖国公征战,十五岁入了南氏族谱,军旅多年,立得了不少战功,如今是靖北北线军的统领级将军,但为人并不张扬,也很少参与政务,北地的政务,主要是南家三爷南怀仁和上师上官长鹤在帮着靖国公打理。”沈明瑄答道。
“看来你对他印象还不错?”
“儿臣与他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不过印象确实不错。他身为武将,功夫了得,却没有武人惯常的毛躁,虽说是靖国公的养子,北地上下或真心或假意地尊一声大公子,但也不见他有什么骄矜或是不满,说话得体,做事周全。想来三哥也是因此觉得他心思深沉吧。”沈明瑄道。
“那你觉得,靖国公此次让他来祇都,可有什么深意?”皇帝又问。
“儿臣不知。”沈明瑄道,见皇帝看他,又道,“许是想让他认识些人,对朝廷多些了解吧。毕竟他是靖国公府的长子。”
“你们也算旧识,得空走动走动。”皇帝一笑,说着又指了指席上的菜肴,“吃吧,怎么不动筷子?朕看你母妃还特意为你添了菜。”
“是。”沈明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