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风华微笑着说道，却眼光含剑，笑里藏刀，一步一步紧逼张睿，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们会满意的。”

张睿心底徒然一凉，他似乎感觉到系统说的危险是什么了。

……

一个小时之后，蒋风华满意地离开了张睿的房间，而后者却在他走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怪老爷子在这里关押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去，也没有听到什么审判之内的。

他估计是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却依然存在危险，于是便用这种方式将他强行留下，避免出去之后惹出事端来。

而张睿自己，多半也是这样的处理方式了，不然他们凭什么愿意和张睿谈条件？

“难啊，难！”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昨夜老爷子说这句话时的感触了，也难怪他会有意愿跟自己交易，原来是被囚禁了这么久，想出去活动活动了。

……

晚上22点整，张睿换了一套运动衫走进健身房，老爷子正在跑步机上慢悠悠地走着，旁边空位上却一个人也无，像是专门挑选的好地方一样。

他打开跑步机，速度调到2，开始慢走热身。

“昨天你话里有话，我想我现在明白了。”

张睿头也没抬，径直盯着前方的空旷说道。

“这里来过很多人，我观察过很多人，却从未有一人像你一样，能让蒋风华亲自审讯，如此看来，你身上绝对有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老爷子同样自顾自地说道，看起来就像是嘀咕了一句，与空气对话一样。

“所以你认为，我们应该是一路人对吗？”

“不，你我还是不同的，机会只会降临在年轻力壮有大好前景的人身上，如我这般的老头子，早就被命运女神抛弃了。”

“命运从未抛弃任何人，是他们自己放弃了自己。”

张睿忽然看向老爷子，严肃地说道。

后者顿时眼神一亮，深深看了张睿一眼，说道。

“我们之间确实有不得不合作的理由了。”

……

后面的两天，张睿除了接受审问之外，闲暇时间都不着痕迹跟老爷子腻在一起。

而蒋风华经过这么久的审讯，也得到了很多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看着张睿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这点细微的变化几乎可以蒙蔽大多数的普通人，然而张睿却是早有防备，所以明确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他明白，随着时间流逝，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于是开始做着各种准备。

第三天的时候，蒋风华出人意料的带来了一个记事本。

这个变化让张睿心头一沉，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