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神秘的。”林与卿的试探却在此时戛然而止,他无所谓地摊摊手,“能让基站最终选择以把我们安排到一场游戏里的方式给手环挽尊,你周围一定有规避强因果律的东西。”
“但,秘密嘛,能轻易被猜出来的不叫秘密,所以我就不白费力气了,起码我赚了——”
谢渊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林与卿满意地点点头:“和你这种规则上的新人一个游戏,不仅难度又是一级,还能再次见识到你的解析能力,真好,我一定是这个城市里最幸福的出家人。”
“那很遗憾,”谢渊唇角很短暂地勾了勾,很乐意给林与卿的高兴劲儿泼冷水,他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点点微妙的幸灾乐祸,“我,玩的讲述者。”
“……”
林与卿的笑容僵了一下,挑起眉:“嗯?”
谢渊:“嗯。”
全城最幸福的出家人顿时裂开来,他笑意变淡,语气虽然不激烈,但谢渊硬是从中听出了匪夷所思:“以你这种解析实力,基站怎么想的,让你当讲述者?它坏掉了?”
谢渊心道,听到没基站,有人骂你,下次记得给这人下绊子。
身旁,林与卿裹在黄雨衣里,经过短暂的失态,他仿佛已经根据自身经验想了个明白。
“我以为怪谈游戏又要出一个核心指挥型的经历者,都做好当无脑执行指令的躺狗的准备了,结果基站选择让你当讲述者去开真实流程,啧,它真信任你。”
“确实,你有这个脑力,也不咸鱼,但这不就意味着……”林与卿浅色眼珠看向谢渊,半真半假地哀怨起来,“我其实给自己找了一个提难度小能手?”
“我只想蹭你的机制论,怎么会这么惨——”
谢渊扯了扯嘴角,冷漠道:“你可以不和我一起。”
林与卿哀怨一收,清清喉咙,笑容重现:“那不行,不就是提难度么,你等阶低,难度平均一下,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提,随便提,我就要当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