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看看。”我没好气的说道。
她吐了吐舌头,没有接话,我便让季思文带着她下去安顿一下。
说起来,四合院一共七个卧室,我与四女各一间,佐文征一间,正好还剩下一间给她住。
等收拾利索后,两人再次回到厨房,我便开口问道:“怎么来首都了?”
“来陪你过年啊!”她笑呵呵的说道。
“说人话!”
“这还不算人话!”
“你要这么没正行,信不信我立刻买张票送你回去?”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她吐了吐舌头,说道:“其实说来陪你过年是真的,否则我就年后过来了!”
“年后过来?”
她点点头:“嗯,年后我要考试。”
“考什么?”
“首戏。”
“艺考?”我震惊道。
她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我问道:“怎么?你也不同意吗?”
这话一出,我便猜出来了,肯定是家里不同意她参加艺考,这才悄悄的来首都找我的。
我摇摇头,“不是,喜欢就行,不过艺术类学校是个大染缸,你确定要走这条路?”
她坚定的点点头,“我喜欢啊!如果人这辈子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那还有什么意思?”
“行吧!你自己想好就行,我对此没有偏见。”
她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大哥你会理解我的。”
“不过……”
“怎么了?”她紧张的问道。
“你偷偷来首都,家里不知道吧?”
她紧张的点点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他们不让我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首都的?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秋彤姐告诉我的!”
“秋彤姐?”
“啊!”
“秋彤姐是谁啊!”
“白秋彤啊!咱们一个小区的,你们是中学同学,你忘记了!”
白秋彤?听她这么一说脑子里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因为时间太久,具体什么样子又记不太清了,只是印象里有这么一个女孩儿,长相挺甜的,很热心的那么一个人。
只是我跟她没什么瓜葛啊!即便是她热心肠,可是高中时候的我非常孤僻,别说跟她,跟班里大部分人都少有交流,高中毕业后大家就分道扬镳了,再没有什么联系。
“我好想有点印象,但是我跟她不熟,她哪来的我的电话?而且,我们高中之后就断了联系,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北京的。”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想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还不是很简单,你忘了你们高中毕业后曾经统计过一次所有人的电话号码,她可不就知道吗?你又没换过电话号码!”
“可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在首都的呢?”
“打听啊!你大学里有不少高中的校友,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他们跟你一个学校的,想要了解你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不假,现在这个时代想找个人还不是很简单吗!我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人员,所有的行动路线都是公开的,此前之所以认为没人关注自己,是因为自己太过孤僻了,总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不关注别人,别人也不会关注自己。
其实,这世上很多关系往往是单方面的,比如一个男孩暗恋一个女孩儿一辈子,而这个女孩儿至死也不知道,又比如大街上看到一个很活泼的小孩儿,这个小孩儿可能会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直到自己老的时候可能还会考虑,当年那个小朋友现今如何了!而这一切跟那小孩儿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同学关系就是如此,总会有那些热心的同学,在毕业以后会千方百计的打听所有同学的情况,这与势力无关,只是在他们心里感觉这是一份难舍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