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李祘可就更加懵逼了。
当初金尚喆跟具善复想要劝本王投降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来着?
明军不擅山地作战?我们熟悉棒子的每一座山头,每一寸土地,只要躲进深山老林里周旋,就是耗也能能耗到明国退兵?
一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国丈给坑了,李祘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奈之下,李祘也只得把目光投向了金尚喆跟具善复:“二位爱卿,局势已然至此,不知二位爱卿可有什么办法?”
金尚喆摇了摇头,正想说话,具善得却呵的冷笑一声,说道:“当初劝大王早早投降,大王不听,如今却又为之奈何?不过,具某世受国恩,这就率领亲兵冲杀出去,替大王吸引住明军,大王还是早早更衣,速速逃命为上!”
说完之后,具善复便带着亲兵出了“临时王廷”,而金尚喆却再次摇了摇头,向着李祘拜道:“正所谓君忧臣辱,如今王上心忧,臣却不能为王上分忧,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大王的臣子?”
李祘当即就感动的无以复加,正想上前握住金尚喆的手以示宽慰时,金尚喆却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在李祘惊骇担忧的目光中割下了一块衣角,狠声说道:“正所谓君臣合义,不合则去,今日臣不能为大臣分忧,以后便与大王断绝君臣关系!”
说完之后,金尚喆也直接带着自己手下的亲信跑路,扔下李祘跟朴准源在“临时王廷”当中面面相觑。
直到愣了好大一会儿后,李祘才傻傻的望着朴准源道:“他跑了?”
朴准源痛心疾首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金贼无义,已弃王上而去矣!”
瞧着朴准源这般痛心疾首的模样,李祘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颤声问道:“国丈,国丈莫非也要弃孤而去?你是可咱们棒子的国丈啊!”
朴准源摇了摇头,忽然指着李祘喝道:“李贼!你强抢我女做你棒国伪妃,我恨不能食汝之肉,寝汝之皮,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弃你而去!今日,我便要反正!来人呐,将李贼与我拿下,献与大明皇帝,尔等皆不失封赏!”
棒子们彻底乱了起来。
具善复带着手下仅有的那点儿亲兵,开始死命的向着索伦营所在的位置发起攻击,试图替李祘吸引住索伦营的火力。
然而仅仅一个具善复,对于整个战局的影响来说是微乎其乎的,尤其是李祘小朝廷的领议政大臣金尚喆带头跑路、李祘的老丈人抓了李祘想要投降反正,这就让棒子越发的混乱起来。
原本就被炸的晕头转向,现在又失去了真正有效的指挥,棒子们自发的想要分散突围,简称四散而逃,然而索伦营的士卒却又拿起了击发枪,开始用三段式射击的方式,对着棒子营地倾泻子弹。
跑,肯定是有一部分棒子跑出去了,毕意是躲在深山老林里面,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大明军队没办法做到完全封锁,索伦营也对这些小杂们不感兴趣。
但是没跑出去的那些棒子们可就倒了血霉了。
索伦营从来就没有什么投降的说法,有的只是投胎,要么送敌人去投胎,要么自个儿去投胎,除非目标是皇帝指定下来要活口的。
当李祘被朴准源带到完颜阿古泰面前之后,完颜阿古泰就笑呵呵的问了一句:“就踏马你是李祘啊?瞅你个瘪犊子玩意儿,长的跟瓣子大蒜似的,就你还想造大明皇帝的反?”
嘲讽完了李祘,完颜阿古泰又笑呵呵的把目光投向了朴准源:“你抓了李祘,是打算投降的?”
朴准源当即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大将军明鉴呐,小人的女儿被他强抢去做了棒子伪朝廷的伪妃,实非小人愿意,小人与这李贼实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趁机抓了李贼,也全赖大明皇帝洪福,小人不敢居功,只救大将军能